从几个“五颜六色”口中打听事情
点都不难，人根烟就搞定。很快周越彬就知道
他们是哪里派来
人。他们分属两拨，拨是放高利贷，另拨是个所谓黑社会老大手下，因为老钱骗他们老大钱，他们找上门来算账，结果都扑个空，便又扑到他前妻这里来。而老钱前妻公司，早在半个月前就已经申请破产。公司里能卖钱东西，早就被员工通通搬走卖钱。
“钱石龙这孙子，听说在澳门还欠屁股债，听说有亿五千多万吧？”个穿着乞丐裤后生说。
周越彬心里徒然生出些疑惑，如果这人说是真，那这亿五千多万是怎
回事？这个钱总明明只欠
射下，周越彬起身鸡皮疙瘩，汗毛都竖起来。若对方是个女人，这样被关注也还不赖，可关键那是男，还是个肚圆秃顶中年男人，看起来也不像有那方面癖好啊——难道是人不可貌相？
最后周越彬终于忍不住，问句：“怎这样看着
？有什问题？”
听这话，那个男人想想，故作神秘地凑上前来，也不知道有没有看到周越彬皱起来眉头：“你也是来要债？”说完这句，还特意四下看看。
周越彬忍不住翻个白眼，这是哪里冒出来奇葩？电梯总共就这点大，还只有周越彬、老猫和他三个人，这是防着谁偷听呢？
“跟你说，21楼整个楼层已经惨不忍睹。如果你是老板朋友，不是来讨债话，那劝你还是不要上去，那里现在每天都有黑社会人守着。吓人极。老板家全都去国外。”
周越彬忍不住在心里骂街：靠，就你这德性，还好意思说别人吓人。
等到电梯上行到21层，门缓缓打开，周越彬算是领教刚才那个人所谓“惨不忍睹”到底是什样子。
所有墙面都被写满血红大字，内容无非就是“欠债还钱，天经地义”这类。这些红色颜料流淌在光线不足楼道里，显得更加狰狞刺目。公司玻璃自动门已被砸碎。满地废纸，碎玻璃，变形办公用品。公司办公室内墙上也布满各种脚印，那乱七八糟样子分明就是被打劫。
周越彬还真看到几个把头发染成五颜六色年轻人围坐在那里抖脚刷手机，看到周越彬从电梯里出来，全部都扭头盯着他。
见到这些人，周越彬更加确定此行注定无果。这些“五颜六色”副稚气未脱样子，明显只是小虾米角色，派他们来守着这个明显不会再有人回来公司，那就是说，这里已经没什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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