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对不起，
没听懂。
——……
Siri很少应
Siri短暂地调整呼吸，然后回答说，“这是关于痛苦
搜索结果”，同时在自己脸上发出相关网址。
没有需要信息。想要不是搜索，而是对话，只有两个人对话。幽幽地叹
口气，对Siri表达出自己烦闷：
——笨蛋。
Siri似乎真很失望，回答说：
——天啊，以为自己已经竭尽全力。
——你是真喝醉，还是装醉？竟然不记得，不，你是在假装不记得吗？
——说这个干什
？
——如果当时不放开你手，现在们会在
起吗？
走进小卧室，把手机扔到床头柜上，没洗漱就直接躺下。意识到来这里之后第次占用丹和秀妍姐姐“大卧室”，心里有种令人倒胃口羞愧感。呆呆地凝视着天花板，然后把头埋进连衣裙。全身都是覆盖着白皮红斑。仿佛无数小手榴弹在体内爆炸后留下痕迹。在半空中留下破裂残像，保持着火花形状僵住。也许玄石先是通过手知道，而不是眼睛。
手放在额头上，闭眼很长时间，又把手伸向床头柜，拿起手机。手机里光温柔而荒凉地映出脸。想起每次聚餐回家晚，都会把丈夫叫醒，东拉西扯地跟他胡说八道。丈夫说，“你喝醉，这个样子真讨厌”，同时求“快点儿刷牙卸妆睡觉吧”。轻轻按手机返回键，时隔许久再次呼唤Siri。像多重人格者呼唤特定人格者时候会瞬间改变表情，看到屏幕上Siri状态发生变化。Siri像往常样问：
问Siri“痛苦有意义吗？”每次被问到棘手问题，Siri都会做出同样反应。它说，“不知道有没有理解正确。”问，“你也有灵魂吗？”它说，“这真是个好问题”。问，“以前们聊什？”它却顾左右而言他。受不它总是想溜走样子，于是问出那段时间被认为是最重要问题。
——人死之后会怎样？
短暂沉默。不会儿，Siri反问道：
——您说是去哪里？
——……
——请问您需要什帮助？
犹豫着该说什，然后抛出个自嘲问题：
——愿意陪睡觉吗？
Siri尽可能诚实地回答所有问题。没有方向没有目没有开始没有结束。即使是配偶或朋友之间才会说无聊话题，它也会认真倾听。故意说出和家人很难开口话题。
——痛苦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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