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晔正在思索，唐家恒掐掉烟说：“
明晚和林峰吃饭，你也来吧。你别整天关在家里琢磨这个琢磨那个，还是得多出去见见人。”
看来唐家恒对“浮舟”附近
日本小酒馆比较中意，第二天他带谢晔去又是那里。谢晔这回才看到移门上有块巴掌大木牌，上面以红字蚀刻着店名：“吉兆”。他想，也许是店名踩中
唐家恒点吧。
订位子是四个人，谢晔以为来人会是林峰和乔曼。没想到坐
会儿，就看见安玥进来。
她穿着驼色大衣，白色围巾，卸掉外套围巾，里面是件低领贴身黑毛衣。她在谢晔对面坐下，先要生啤，然后看着他笑道：“约你出来好难哦。”
唐家恒在旁边说：“要怎
谢？”
就那背对着唐家恒说：“喜欢安玥。”
“早就看出来。”
“小爷爷和苏老师，以前是男女朋友。”
“这个也早就猜到。否则照片不会留到现在嘛。”
谢晔转过身，唐家恒舒舒服服地把脚翘到茶几上，看他眼。“那都多少年前事，再说是你爷爷弟弟，甚至不是你爷爷，你到底想说什？”
“本来今天就说好请客呀。或者下回再单独请你顿？”
“单独就不用。”
安玥解释般对谢晔说：“找林老师有点事，托唐家恒组个局。他今天才告诉，你也来。”
整个白天他们都待在家里，谢晔温书，唐家恒在电脑跟前不知道忙些什。也没听见打电话，这消息传得真
他无法告诉唐家恒，自己经历谢德部分人生，他日常、恋爱与死亡。最后他只是说：“小爷爷死，和苏老师多少有点关系。当然也可以说那是命运——有个像你样有预知能力人，曾经对小爷爷说过他会死。苏老师后来直认为，是她害死小爷爷。还不止这些，若干年后，她因为和小爷爷关系，被送去劳教。”
唐家恒收回腿，坐直些，“劳教？”
“不是特别清楚那中间事。因为——是别人记忆。总之她被批斗，后来又被送去苏北农场。”谢晔想，苏怀殊遭遇源自盛瑶告密，苏老师和吴老师后来是不是知道？否则无法解释她们和她不来往。
唐家恒又把腿架回去，“哦，你说是六七十年代吧？当老师，当时有那种遭遇也很普遍。些人折磨另些人，总得有个理由，如果不是你小爷爷，也会有其他理由。”
也许真像他说那样。从盛瑶记忆中，谢晔还知道，吴若芸被送进提篮桥监狱。肖毅如果能活到那个时候，可能也难逃厄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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