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不是因为他做什……很复杂,下子说不清。”
“你试着说说看嘛。”唐家恒从包里摸烟,谢晔自觉地去开窗。冷空气窜进来,他站在窗前,听见身后打火机轻响声。
他
“哟,是什让你浪子回头?”
谢晔想想,觉得也没什特别契机。也许是因为前天游雅节目里那个电话。他把这话说,唐家恒就笑。
“就那个你最初以为是张培生恋爱对象?这什和什嘛。单亲妈妈第二春和你停止颓废有个鬼关系。”
“就是觉得人不能沉浸在回忆里。总得向前看。”
唐家恒眯起眼,“谁回忆?”
很势利,你知道吗,他定是感觉到,张培生在他妈妈跟前没戏。”
“就没有可能是出于逆反?”谢晔莫名地有些同情老张,接着想到件事,“你和林峰认识很久?”
“差不多三年吧,其实,先认识人是乔曼。”
“啊?”
“你还说她怪呢。上次没告诉你,以前是她‘病人’。”唐家恒像是不想就此多说,起身进浴室。广播里,游雅又接进个电话。不知怎,她之前说句话在谢晔脑海中留下轻微回响。
他平时看起来吊儿郎当,谢晔最喜欢他点,是他从不刨根问底。你说多少他听多少,仿佛缺乏对人好奇心。谢晔以为,唐家恒近乎淡漠性格,是因为他那双特殊眼睛。但此刻他如此敏捷地反问,让谢晔感到就像被针扎下。
唐家恒见谢晔不开口,便说:“把你从苏州弄回来那天夜里,你直在做噩梦。然后这些天你也隔三差五地被噩梦惊醒。你不肯谈在苏州发生什,倒是和说你第次用甲马纸,发现场未遂对你家报复。你当时说,甲马纸除救人,也能害人。”
他停停又说:“安玥给打过电话。”
“她说什?”
“她问你最近怎样,看起来很担心你。她说你去苏州,和你小爷爷有关。所以就想,你最近这个样子,定是因为那个照片上男人做过什喽?”
这十年时光,仍然不足以掩盖更久远家庭记忆。
记忆这东西,真是麻烦啊。谢晔想着,把杯子举到嘴边,才发现不知何时已空。
到周五,唐家恒难得在下午四点多就到家。谢晔没有开电脑,在用屋里收录CD三用机听磁带学日语。
“还以为你已经放弃学业,整天看动画片。”唐家恒坐到沙发上说。
谢晔按停磁带,连人带电脑椅转过身。“颓废够,决定好好学习天天向上。还打算少喝点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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