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认同你。”她脆生生地说道。
“认同什
？”
“认为，你做得没错，你需要跟爸爸打这个电话！你不想做现在
工作，想做销售。它是你认为对你想做事，那还是去做吧。人生在世，找到
件想做事情是很宝贵。”
说这种正经话，对王结香来说是吃力。她边想边说，不知道能不能完整地表达自己意思。
“假如，是说假如，你父亲不理解你，不认同
“当然，这些是听别人说啦。没做过销售，才十二岁。”
半响静默后，殷显嗤笑声。
“可不想做着现在工作，直到老。”
“陪完这个人打牌，又陪另外人凑麻将。没人在乎你工作完成得好不好，只要和上层人打好关系，就没有什好担忧。工作本身，也不能为带来满足感。”
他顿
顿，眼底黑黑沉沉，写满烦躁。
“你打算跟你爸讲辞工事？”
他古怪地凝视她：“你怎知道？”
“额，”王结香厚着脸皮撒谎：“听你对小善姐姐说……你说不做工程师，要做销售，要辞职。”
殷显挑眉：“你是听，还是猜？”
“你没跟她说吗？好像听见呀。”
牛奶味。”
夺走雪糕，撕开包装。她手扯他袖子，手拿着雪糕吃，依旧惊魂未定。
“坐椅子上睡着？”
“是啊。”
“为什不叫醒？”
“有什意义呢？每天醒来会这样问自己。”
“很荒谬，不是吗。被安排好走这条路，并在这条路上付出所有努力。吃这碗饭足够吃到老死，到头来，发现自己对这份工作根本没有兴趣。”
王结香愣愣地望着殷显侧脸。
他揉揉胀痛眉心。
“这是怎？跟小孩说这些话。”
王结香看他眼色，小心地开口。
“可是，做销售会很辛苦哦。”
她遇见他时候，他就在做销售啊。
“即便是不擅长说话，不擅长和人打交道，但为赚钱，要硬着头皮去套近乎。陪人应酬，跟人称兄道弟，给人送礼物，买卖可能还是不成。没有私人时间，电话随时放在手边，睡到半夜有电话来也要立刻接通。上班忙到没空吃饭，下班也从来不是下班。”
似乎形容得太具体，她挠挠头。
“你睡得可香，不知道梦见什，脸笑笑。”
他想起来有事问她：“你有没有看见钱包里电话卡？”
“你去打电话？”王结香屏住呼吸。
“嗯，本来想跟爸打个电话，但钱包里电话卡没。”
她拍拍胸口：还好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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