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尖声大叫,可这回这可怜孩子没这做,他只是死死盯住灌肠器,又看向等着他,突然,他转过身去,两只手在毯子下面鼓捣番,可都是白费功夫,不得不把灌肠器挂在床头,帮他掀开毯子,让他把屁股抬起来点儿,褪下他裤子,再铺上块毛巾。“来,腿抬起来点儿,就这样,可以,趴下去,让你趴下去,就这样。”他虽然声不吭,可那神情就像是在大喊大叫样,看着这个年轻崇拜者小屁股,觉得有点好玩,又有点可怜他,搞得好像真是因为他那几句话在惩罚他似。“要是嫌太烫就出个声。”提醒句,可他没有吭声,准是在咬着自己拳头,不想看他脸,所以在床边坐下来,等他说点什,灌进那多液体,他居然声不吭,忍到最后,做完之后对他说句话,这次确实是为算算旧账:“这样才喜欢,像个小男子汉。”给他盖上毯子,又告诉他尽量憋住,等实在憋不住再上厕所。“你想让帮你把灯关,还是开着等你起床自己关?”她走到门口问句。也不知道自己怎还能答话,说句随便之类,就听见门关上,于是用毯子把自己连头蒙起来,又能做什呢,虽说肚子还在疼,咬着自己两只手,痛哭失声,哭得塌糊涂,骂着她,诅咒她,想象着用刀子五下、十下、二十下捅进她胸膛,捅下就诅咒她次,享受着她痛苦,想象着她会怎样为她对做过切向求饶。
都是这样,苏亚雷斯,动刀子,打开,可说不定哪次就会有意外。当然,孩子这年轻,十有八九他会平安无事,可还是要对他父亲说清楚,最好别在这种事情上给自己惹麻烦。最好是切反应正常,可这回好像有什事情不太妙,你想想刚上麻醉时,那根本就不像是他这个年纪小孩该有情形。两个小时以后去看他,以这长时间手术而言,他情况还算不错。德·吕希大夫进来时候,正给那可怜孩子擦嘴,他不停地吐,麻药劲还没过去,但是大夫还是用听诊器给他听听,嘱咐别离开他身边,直要等到他完全清醒过来。他父母还在另间屋子里,那位好太太看来对这类事情不太习惯,这会儿句大话也说不出来,那做父亲看着副无精打采样子。喂,小巴勃罗,想吐你就吐出来,想哼你就哼出声来,在这儿呢,是,当然在这儿,这可怜孩子还没醒,但他就像快淹死人样,死死抓着手不放。他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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