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好得很呢”
小阿声音听上去还算精神,沈令仪却根本放不下心来,将那小窗揭开,说道:“小阿,你把手伸出来给姐姐看看。”
小阿声音明显顿,犹豫着说道:“姐姐,手脏”
听到这里还有什不明白。沈馥深吸口气,站起身来,朝于维鸿说道:“你开价吧,到底还要们做什。”
于维鸿再也不像之前那样胜券在握,他说:“也不是不识好歹人,们做是平等交易,手上有出海船票”
说话兴致,车里阵沉默。沈馥看着车窗外,走路越发荒僻无人,开始还走在平整乡间小路上,到后面,路都不成路,颠簸得很。
沈令仪皱眉头,担心地看沈馥眼。
沈馥摸摸藏在腰间枪,还有那把捅过陆既明刀,他都带在身上,全都是从陆既明那儿顺来,有武器傍身,心里无论如何都踏实些。
约莫小时车程后,于维鸿在处荒郊野外停车,枯黄灌木丛掩映后,有所破旧小房子,外头能依稀见到有人看守。于维鸿当先下车,沈馥和沈令仪跟在他后面。看守人见于维鸿就左右避开,将他们让进去。
里头也还有人看守,还有狗。房子破旧,散发着股久不通风霉味,门边桌子上有早上吃剩残羹冷炙。房子里除厨房外,只有个小房间,门锁得死死,门靠下位置开扇小窗。
听到“船票”二字,沈令仪整个人蹿起来,立在沈馥身前,眼睛里像烧着把火,声音冷得能把水冻成冰。
她说:“还说船票,你当们脑子里都是浆糊吗?”
沈馥想想,也说道:“当时也是你给陆既明通风报信吧,为把们留在平州,又或者想借刀杀人,趁机把们解决掉?”
面对二人指控,于维鸿也没有开脱心思和必要,拿出三张身份证明,递给沈令仪看。三张身份证明半新不旧,上面姓名、户籍、职业等都是假,能代表本人身量特征都是和他们姐弟三人相合。
沈令仪前后看几遍,都没看出破绽来,确是伪
自从进这儿,沈令仪脸色就愈发差,冷着声音问:“人呢?”
于维鸿重重地在那扇门上敲两下。门后发出阵窸窸窣窣声音,好像有人在小心地靠近那扇门,过会儿,在门后响起熟悉声音。
“姐姐?”
沈令仪听,连忙扑到门边,也不顾地上脏,跪坐在地上,凑近门下那扇小窗,柔声唤道:“小阿?是姐姐,姐姐来——”
沈馥也忙凑过去,问道:“受伤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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