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脸上不知是汗水还是眼泪,湿漉漉,妆花得不成样子,两个眼圈黑乎乎跟熊猫似,砸酒瓶子,虚脱地仰在沙发里,又哭又笑地呢喃,“只差点点,只差点点你和明烺就离婚,只差点点就成功。”
“你和明烺走到这步,你个亲人都没有,你还能去哪?你只能来这儿。”
“你来这儿,要你,明烺是台冷冰冰机器,可你是个人。”
“你是人,也是人,们在块儿,刚好。”
人心是堵密不透风墙,看似坚不可摧,实际只要凿开点小缝隙,立马土崩瓦解,季晨离在她自己都不知道时候,无意间凿开韩欣远心上那道缝。
不过经历那场地震,再对着明烺这张精致雕像脸,韩欣远又隐隐觉得自己从前是不是错。
“老提那个季晨离干什?你天天都在忙,好不容易能陪,聊些高兴,”气氛有点微妙,韩欣远清清嗓子笑道,“哎,可说好,虽然你被那个季晨离威胁着结婚,可你这辈子都是交给,这是你对承诺。”
“嗯。”明烺点点头。
韩欣远满意地笑笑,可脑子里全是刚才门缝里瞥见季晨离。
……
有这道缝,接受起来也不是那困难,韩欣远越看季晨离越觉得顺眼,到后来,竟然隐隐地有些嫉妒明烺。
明烺没有感情,就算季晨离对她再好也是徒劳,可自己不样,自己是个有血有肉会回应人,这想,季晨离和自己在起,说不定会更好些。
可季晨离对明烺太死心
窗外风雨比之前更急,拍在窗户上,好像要把窗户都砸出个窟窿来,韩欣远是庆功宴上主角,又要退出娱乐圈,导演演员轮这番地给她敬酒,喝有点多,脑仁又涨又疼,手揉着太阳穴都不顶用,韩欣远心里有火,干脆拿脑袋往沙发背上撞,反正都是软,也撞不伤。大概这个方法真有效果,撞几下真不疼,韩欣远在庆功宴上似乎还没喝够,从沙发上爬起来,在酒柜里开瓶酒,直接对瓶吹。
喝着喝着,韩欣远倾斜酒瓶子,往地板上倒溜,“这雨这急,知道肯定是你来。”
“你最爱喝酒,”韩欣远打个酒嗝,晕乎乎道:“……酒鬼。”
“这儿……这多好酒……瞧见没?”韩欣远脸冲着客厅里个空荡荡角落,手向后指,指在自己酒柜上,“都是给你留,都是给你留……”
她突然砸手上酒瓶子,对着空无人房间撒起酒疯来,“都他妈是给你留!你为什不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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