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枫睨他眼,道:“你这是还没碰到喜欢人,所以说轻巧。等哪天有心上人,你就会想尽办法娶她。”
沈观澜无所谓耸肩,夹起颗花生米丢进江枫嘴里:“有点出息行不行?整天情啊爱啊,你爹花大把钱送你留学,可不是让你去学泡妞。”
江枫知道沈观澜成绩优秀,还没毕业就考到西医师执照,在宜州城还是头份荣耀。也就不和他逞嘴皮子,道:“那你接下来有什打算?”
“去北平。”
“北平那远?你妈那脾气怎可能放你走?”
是歌舞厅里传出萨克斯旋律都勾引着人心。
在这动荡年代里,朝夕安稳最是难能可贵。有钱人自然不会和享乐作对,纸醉金迷销金窝比比皆是,在这条纵横交错十字街上,讨生活人下人都是睁着眼迎接清晨。
沈观澜四年没回来,花满楼姑娘们大多换新面孔。只有老妈子还认得他,看到他就像看到大银元,抓着他不住套热乎。
沈观澜看着不正经,实际上直到进包厢坐下,都没让哪个姑娘在他身上留下点味道。
他不喜欢这种风月场所自欺欺人,和几个兄弟逐拥抱后,便坐下喝酒吃菜。
“不放也得放,已经找师兄打听好,北平长安医院正缺外科医生。”沈观澜又喝口酒,江枫凑到他耳边,低声道:“北平那边局势紧张,劝你还是再等等,别拿自己命去冒险。何况你爹和你奶奶身体也不好,不如考虑留下来段时间,先照顾好他们再说。”
江枫在群兄弟里和沈观澜关系是最好,他俩可以说是穿条裤子长大。沈观澜十七岁留学时候江枫也去,不
江枫约来几人都是从小起长大哥们,家境都很殷实。虽然做着不同买卖,却撑起宜州城半边天。因而花满楼老妈子叫几个最红姑娘来陪酒,其中个头牌叫莺莺就被推到沈观澜身边。
沈观澜目不转睛盯着面前酒菜。刚才那顿晚饭,他给徐宴清夹不少回,自己倒没吃几口。这会儿饿,哪里还顾得上旁边那个庸脂俗粉,边吃边听几个哥们开玩笑说荤话。
江枫坐在他旁边,见他没什兴致,就问他是不是看不上莺莺,要不要换个人来?沈观澜早就给打赏,让莺莺去陪其他人,闻言笑道:“你知道不喜欢这种人。”
江枫端起酒杯和他干口:“你是眼高于顶,可也别忘现在回宜州,亲事还不是你爹妈说算。”
沈观澜又倒杯酒:“对结婚没兴趣,他们逼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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