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大夫人被他亲下,心里有些开心,听到他接下来说话,脸又臭下来,不过话还没出口就见外面有丫鬟敲门:“大夫人,江家三少爷来请二少爷去叙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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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观澜走到大门外,看着那个靠在车门边上,把头发梳油光发亮家伙,忍不住笑道:“你这哪里是请叙旧,是要陪你去喝花酒吧?”
江枫骚包把手插在裤袋里,用自以为很帅角度斜沈观澜眼:“你当跟你样好色啊?不过还真在花满楼定间给你接风,这不是怕你妈担心嘛。快走吧,几个兄弟早就等着。”
沈观澜不再说什,和江枫起坐进车里,很快就到柳巷。
光线不够亮,几道阴影都聚在大夫人身上,和着眉眼间怒气,活像个母夜叉。
沈观澜缩缩脖子,上前给他妈倒杯茶,心虚笑道:“又要训?”
大夫人狠狠瞪他眼,将憋在心里半天怒气撒出来:“你还好意思问?!你跟姓徐贱人很熟吗?你是不是忘自己是谁生?十月怀胎辛辛苦苦,就生你这个胳膊肘往外拐混账出来?”
大夫人骂厉害,却没有对沈观澜动手。沈观澜知道他妈就是刀子嘴豆腐心,走到大夫人身后捏肩膀:“妈,你说什话,当然是你儿子。只是你也知道学医,见不得这种事。不管你和四妈之间有多少恩怨,那都是条人命,怎能由着爹那迂腐思想就不理会?”
“那你也不能把事情闹到奶奶那边去啊。她都不插手家里事多少年,这下好,你让这当家脸往哪搁?老二老三还不卯足劲嘲笑?”
宜州虽不如北平有名,也是座商贾云集繁华之城。到夜里,花街柳巷歌舞升平,不管是戏台子开锣声,或是陪酒姑娘们叫笑声,再或
“所以妈你最生气不是四妈不喝药事,只是怕丢脸?”沈观澜恍然大悟道。
大夫人把肩头爪子拍掉,脸恨铁不成钢看着他:“徐宴清那不男不女东西就算再得老爷宠爱也只能是个妾,上不台面。他长命还是短命跟又有什关系?会忌惮他从来只有老二老三。”
沈观澜弯着腰,视线与大夫人齐平,道:“那你早说啊,还以为你也讨厌他,巴不得他多喝点呢。”
大夫人翻个白眼儿:“自然讨厌他。再说,那是你爹要他喝,等你爹回来你可别多事,当心他迁怒在你身上。”
沈观澜咧嘴笑,在大夫人脸颊边上亲口:“得,知道妈你态度就行,爹那边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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