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等田杏枝把话说完，李达康
火就呼地蹿上头顶。他快步走进书房，拨通
孙连城手机，只说
句话——明天信访办大厅见！
现人性。
王大路这才声叹息，说实话：达康，今天
已经和佳佳通过两个电话，她对你有些误会，以为是你让人抓她妈。不过请你放心，会尽量做工作！实在不行，就到美国去趟。这个工作也只有能做。李达康端着酒杯站起来：就是啊，那就谢谢！
两个老朋友碰杯，心也碰到起……
这夜，李达康难得出门送人，把王大路送出好远好远。
路上，清新空气迎面扑来，让他和王大路头脑变得清醒。
在大路口士站送王大路上车前，李达康又叮嘱：大路，你代告诉佳佳，仍然希望她回来，就算时不回来，也希望她不要抱怨国家。国家没有啥对不起她妈，是她妈自己不注意，失足落水！
放心吧，达康，该说都会说！你别想得太多，好好休息！
休息啥？思维难以理性停止。送走王大路，李达康心里仍没着没落，像是得强迫症，翻来覆去老是想着欧阳菁，甚至丁义珍。怎
会这样？栽这大跟头？他不能原谅自己，只想用工作充实自己。
田杏枝在眼前晃动，忙忙碌碌擦桌子抹地。李达康忽然记起，田杏枝曾说过光明区信访办窗口太矮，第二天他就指示孙连城整改，也不知落实得怎样？李达康便问田杏枝：区信访办窗口改没有？
田杏枝快人快语：改啥，外甥打灯笼——照舅（旧）！窗口还是那矮、那低，站不能站，蹲不能蹲，说话久腿麻得站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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