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蘅犹豫
下，陈昂正好从浴室里推门出来，好像洗个澡，裹着浴袍。徐蘅指指手机：“有电话。”
陈昂不过拿起来看看，没有接，等电话自己挂断，又摁关机。
徐蘅没有问，他说道：“差点忘，礼物。”
陈昂挑挑眉，脸期待。徐蘅裹着被子，挪到床边，趴着去够扔在不远处地板上
包，被子滑落到他腰际，露出印满痕迹背，蝴蝶骨微微突出，不太瘦，但好看。
徐蘅从包里摸出个牛皮封面本子，看上去不厚，他有些羞赧地说道：“
自己做。”
海岸边围观人们如潮水般渐渐退去，放过焰火海面上有时半会儿散不去白烟，像薄雾般笼着阴沉天空。新年伊始，万象更新。
这切，徐蘅都看不到也听不到。
在讲完那声“生日快乐”之后，称得上是极其宽敞房间里被喘息声填满，徐蘅皮肤贴在落地玻璃窗上，凉得打个激灵，但很快又不觉得冷，欲望将汗水从他体内蒸腾出来。他手脚并用像柔软藤蔓样挂在陈昂身上，嘴巴半张却叫不出声音来。
外面冷得很，屋内空调却开得暖，玻璃上很快蒙层水雾。陈昂只手撑在玻璃上，留下个清晰有力掌印。
“嘶啊——”
陈昂坐在床上，郑重其事地接过来，翻开来看，里面居然是徐蘅自己做个日历，厚厚硬硬牛皮纸，页个月，节假日全部标注好，做得仔细认真，边缘还贴些小贴纸画些简笔小画，共十八页，年半。
徐蘅好像生怕陈昂以为自己拿个小学生作品敷衍他，凑过去拨开陈昂手，自己翻，边翻边解释道：“你看，每个月背面，都有张小卡片，都写东西，但是你不可以随便拆，你要到每个月最后天过完，才可以拆开来看。
徐蘅高仰着脖子，痛呼声，他脖子上被陈昂狠狠地吮咬出个玫瑰色痕迹，边缘还留有齿痕。
发泄过后，两人都疲惫而安心，胡乱擦拭过后就陷进被窝里，陈昂搂着徐蘅腰，脸埋在他怀里，蜷缩着睡着。陈昂没有提礼物，好像对他来说，这个共处夜晚已经是件极好礼物。
徐蘅迷糊着也睡着，半夜突然梦呓着醒过来，天还黑着，床上只有他个人，浴室里亮灯，陈昂在里头。
他裹着被子坐起来，抓抓乱蓬蓬头发，他看到陈昂手机正放在床头柜上充电，手机阵震动，震会儿停，屏幕上显示有好几个未接来电，全部都是陈昂家人，有他爸妈也有他姐姐。
手机又震，是陈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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