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蘅觉得自己真好像被施魔法仙度瑞拉,因为深知到午夜就会被打回原形,所以在舞会上和王子忘情地跳支又支舞,不知疲倦,不愿散场。
陈昂生日那个周末,已经是深冬,天连续阴沉好几天,天气预报总说很快就有雪,但总是下不出来。虽然课程已经临近结束,但徐蘅还是请周末假。周五从日文班出来时候,陈昂已经等在车旁,穿着长风衣戴着藏青色羊绒围巾,肩宽腿长,像品牌橱窗画报上男模,彬彬有礼地把副驾驶座车门拉开。
徐蘅把准备好要送给陈昂生日礼物藏在背包最深处,还往里塞塞,上车,扣好安全带。陈昂手机上接到他妈电话,他想也不想,把手机关,扔到边,手兜住徐蘅后脑勺,和他匆匆接个吻,发动车。
陈昂定地方是比徐蘅家乡更远点海滨,虽然冬天理应是淡季,但房间却不好订,因为跨年夜晚海边有烟花,很多人订个临海大房间就为看跨年烟花,陈昂还是花点功夫才搞定。
徐蘅手拽着安全带,下下扯着玩儿,车上放点陈昂准备给他小零食,徐蘅拆包芝士条,三两口啃掉,又拿条,凑过去问陈昂:“你要吃吗?”
这回轮到陈昂沉默,加油努力之类话实在违心,想要开口挽留又觉得站不住脚,自己这样兵荒马乱状况,又有什立场呢。
两个人还是肉贴肉地抱着,甚至下半身相贴地方还有粘稠暧昧体液,热度还没下去,气氛就已经冷。
过好会儿,陈昂才开口说话,嗓子干涩得厉害。
“生日是在周末,你可以陪过吗。”
徐蘅说道:“可以。”
“要吃。”
陈昂侧过头,却没有去咬徐蘅手上芝士条,反而把徐蘅嘴角沾上碎屑舔掉。
即使再这样亲百万次,徐蘅还是不由自主会面红耳赤。
陈昂定酒
陈昂语调轻松,好像是亲密爱人在兴致勃勃地期待周末约会:“你想去哪里,到时候说不定会下雪,们去泡温泉怎样。”
徐蘅想想,说:“想去海边。”
陈昂答应他:“好。”
整个晚上,他们没有再去谈过去和未来,就只是仅仅拥抱着入睡。
陈昂毕竟身体底子好,第二天起床时候病就好得七七八八,虽然脸上还看得出来有些憔悴,但精神得很,再怎装也装不出病来,徐蘅自然也没有理由留下来。但两人没有再回到之前冷战期不说话状态,反而恢复如常,陈昂越发勤地去接徐蘅下课,吃饭做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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