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儿,莫斯科。”
“他那些决斗也是发生在莫斯科吗?”
“有次是。事实上,那场决斗就是由发生在这家酒店里次争吵引起。位是海军上将,另位是个王子。据猜测,他们俩直不合。有天晚上他们在酒店大堂里狭路相逢,于是当场下战书。”
“当场?
“决斗?”伯爵犹豫地说,“想,可以说是决斗过次……”
“两个人都拿着枪,中间相隔三十二步远?”
“那次决斗很大程度上是象征性。”
见客人听他澄清之后大失所望,他赶紧安慰道:
“但教父倒是当过好几次副手。”
“你参加过盛装舞会吗?”她想想继续问道。
“当然。”
“你也跳舞?”
“舞跳得可出名,不把地板磨破都停不下来。”伯爵边说边眼波流转。昔日圣彼得堡名流聚会上,在这道目光所至之处,其他人热烈交谈会戛然而止,名媛淑女们也纷纷回以凝视。
“把地板磨破?”
怎过呢?”
“和别小姑娘样。”伯爵答道。
女孩点点头,鼓励他接着往下讲。
“每天上午她都要上法语、历史和音乐课。上完课,她可能会探望朋友,或者去公园散步。而且午餐时,她会吃掉她蔬菜。”
“父亲说,公主是已经被推翻腐朽时代化身。”
“副手?”
“当位绅士被人冒犯,为捍卫名誉而要求决斗时,他和他对手须各自指定名副手,也就是助理。决斗规则都是由两名副手协商决定。”
“什规则?”
“决斗时间和地点,允许使用武器等。如果是手枪,两人之间需要隔多少步远。还有,是否允许双方进行次以上交火。”
“你是说你教父?他住在哪儿?”
“嗯哼,”伯爵说,“对,在舞会上跳过舞。”
“那你住过城堡吗?”
“在们国家,城堡并不像童话故事里那常见。”伯爵解释道,“但确去城堡赴过宴……”
女孩接受这答复,似乎又觉得不够理想。她蹙起眉头,又把块四分之大小鱼放进嘴里,若有所思地嚼嚼。忽然,她将身体往前凑过来。
“你有没有决斗过?”
伯爵闻言,不由得吃惊。
“有些可能是,”他承认道,“但不是所有都是,这点敢保证。”
她挥挥手里叉子。
“别担心。爸爸可好啦,只要是和拖拉机有关事,就没有他不知道。但公主事他什也不知道。”
伯爵做出副松口气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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