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们个人身份认同是以这些故事为基础。们从小就被教导要相信故事。早在智力和情感独立都还不足以判断故事真假时候,父母、师长、邻居和社会文化早已把这些故事说又说。等到们智力成熟,已经在这些故事中投入太多心血,所以不仅不想去推翻这些故事,反而更想把故事合理化。那些追求身份认同人,就像要玩寻宝游戏孩子,他们最后找到,都只是父母事先为他们藏起来东西。
第二,除个人身份认同,就连人类整体机构体制都是建立在故事上。因此,仅仅是质疑故事真假,就让人胆战心惊。在许多社会中,想质疑故事人都会遭到排挤甚至迫害。就算没有这种情形,说到要质疑社会最基本结构,也实在需要很大胆子。原因在于,如果真驳倒相关故事,就代表们所知整个世界都没有意义。国家法律、社会规范、经济体制,可能全部面临崩溃。
多数故事之所以仍能屹立不倒,靠并不是稳固地基,而是屋顶重量。以基督教故事为例,这套故事基础实在薄弱。到底有什证据可以证明全宇宙创造者儿子是在大约两千年前、在银河系某个地方以碳基生命形式诞生?又有什证据可以证明这事发生在加利利,而且他母亲还是个处女?虽然如此,以这个故事为基础,全球就是建立起许多重要机构与体制,而且单凭其重量就形成强大力量,使这个故事颠扑不破。曾有许多战争,起因只是为改动这个故事里某个字。例如西方基督教与东正教分裂千年原因,近来又在克罗地亚与塞尔维亚人相互屠杀中体现出来,切都始于拉丁文“filioque”(“和子说”)这个词。西方基督教想把这个词放进基督教信仰,而东正教强烈反对。(把这个词加进去影响,在神学上有极其复杂、神秘意义,这里不可能说得清楚。欲知详情,请查谷歌。)
如果个人身份认同和整个社会系统都是以某个故事为基础,就很难再去质疑这个故事。原因并不是这个故事证据齐全,而是因为旦崩溃就会引发个人和社会灾难。在历史上,屋顶有时比地基更重要。
“信”出来产业
让人生有意义、让人有身份认同故事,虽然都是虚构,但人类还是得相信这些故事。那,怎样才能让人感觉故事是真呢?们已经知道人类想要相信故事原因,现在们得讨论下让人相信故事方法。早在几千年前,祭司和巫师就已经找到答案:靠各种仪式。“仪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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