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北客面色如铁，南公子神情安闲。
天霜堂
十名刀客目光高傲，扫视着前面那些粗衣劣刀对手们，
人轻蔑笑问：“咱们是群战呢，还是对来？”
北地刀手们略静默，有个汉子叫道：“徐白？”刀手里叫徐白应声道：“老周，咱俩先上？”两人对望点头，越众而出。
天霜堂刀客见状，也缓步迎出两人。
四人混战起来，刀光乱飞。天霜堂刀客要比两个北地刀手高明得多，短暂七八下对刀过去，老周已腿上流血，跌在地上。天霜堂刀客存心要留着他慢慢折辱，没对他下死手。
“敢吗？
“敢不敢比？
“敢，还是，不敢？”
南公子连问三声，愈问愈急，脸上嘲意也越来越浓。
赵北客还是不出声。他身后兄弟们早已无比悲愤，个个再也按捺不住：“操你娘！有啥不敢？”“大哥，跟他们比！”“比！干死这些南狗！”
是吗？”赵北客怔，冷声道，“……多谢。”
南公子笑
：“不用这
客气。”挥手，背后走出几个提着麻袋刀客，将麻袋个个抖开。
麻袋里东西滚落在雪地上，全是死人头颅。老余也在其中。
赵北客嘴角抽动，半天才吐出个字：“……操。”
南公子目不转睛地盯着赵北客脸，似在赏画，片刻后点点头，很满意赵北客脸上神情。
余下徐白独斗两人，苦苦支撑。两刀客对视笑，忽然分向徐白前后两侧退出。
徐白将手中铁刀舞得发狂，吼道：“来啊！来啊！”在他身前
南公子不再催问，静立在寒风中等赵北客作答。
良久，赵北客呵出口气，发觉自己喉咙止不住地轻颤，于是便又呵口气。
“操，孙子才不敢！比！”
二十
春雪楼前，两方刀客相隔数丈对立，各自在雪地上字排开。其余人则退到旁。
赵北客抬手，他身后十三个兄弟齐拔刀。赵北客自己也亮出短刀：“打吧。”
“你就剩这点人，急什？
说还给你机会。”南公子不疾不徐道，“你说不懂北方江湖，但你们北地规矩，多少知道些—谁刀硬，谁就是爷。
“那就按北方规矩来，两方各出十人，生死斗！哪边十个人先死绝，哪边算输。怎样？”
赵北客闻言欲答，南公子却又继续道：“还有条，兵对兵将对将，你不忙着下场—这也是你们规矩，没错吧？”
赵北客不说话。他知道眼前南公子这些手下虽不如寒刀双奇刀术高，但比起他那些兄弟恐怕还是要高出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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