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余道:“对、对。”
南公子道:“嗯,寻思着吧,赵北客是逃过次家人,多少总得长点心眼吧?他不可能不留个后手,那你觉得,他会把这个后手,布置在哪里?”
老余苦笑:“俺哪儿知道在哪里呀。您这问,那不是难为俺吗?”
南公子道:“也就是说,他确实留个后手,你只是不知道留在哪里。”
老余怔:“可没这说……”
“冷,真他娘冷,冷得让觉得自己刚从混着碎冰冬河里洗澡……”赵北客说着,还打个寒战,“你让冷,就让你热!”
那刀客挣扎挺身,没挺动。
“对,剑是贵器,佩贵人,昨天这话是你说吧?”赵北客拍脑门,“你说这话,对得住你练刀吗?看不是剑贵,也不是刀贱,是你贱。”
说完,赵北客割断那人咽喉,大步离去。
十九
“笑话,能毒倒哥俩儿,算你本事!”俩刀客走到赵北客桌前。
两人倒挽长刀,刚要落座,赵北客已霍然站起!
两人只听头顶上阵响动,数不清火炭轰然坠落,笼罩丈许方圆。
楼上早堆满炙烫炭,楼板倾塌,两人猝不及防,避无可避,霎时衣衫焦黑,皮开肉绽,其中人手上灼裂出血口,长刀脱手坠地。
炭火打在赵北客大斗笠上,四下弹开。赵北客跃步跳,急电般将短刀扎入那人心口。
南公子道:“好,那你再说说,
辰时,赵北客在知味楼静坐等人时,南公子正在春雪楼里喝着早茶,派人找来老余问话:“看你还算老实,你既降,那问你什,你就五十地答什,知道吗?”
老余连连点头。
南公子问:“你模样最老,跟着赵北客也最久吧?你说说,赵北客为何要把地方定在春雪楼?”
老余愣愣:“图个近便吧。昨儿个您两位不就是在春雪楼碰面?”
“嗯,言之有理。”南公子微笑点头,“寻思吧,哎,你们北方人讲话是不是说‘寻思’?”
另个刀客见机得快,虽离门口不近,瞬里仍是飘退极远,眼见便要出酒楼。
但赵北客更快,他摘下斗笠甩出,蒙住那刀客头脸,疾追中,bao起脚蹬在刀客胸腹间—那刀客撞碎楼门,跌飞在街上。
赵北客放缓步子踱到楼外,那刀客浑身灼伤,又挨记重脚,正歪倒在地咳着血。
赵北客出刀挑飞那刀客手中长刀,抬脚踏在他胸口:“昨天在春雪楼,你俩眼神够冷,瞧得发寒……”
那刀客张张嘴,赵北客脚下用力,那人哀嘶声,没说出话来。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