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子解释：卫灵公手下有几个能人，有人擅长外交，有人擅长打仗，有人专管祭祀，这样，国家就不至于垮台
。2
这对季康子有吸引力。谁都想自己过得放纵还能江山永保。他问孔子，您这几个弟子，子路，子贡，冉有，他们从政
本事怎
样？
孔子说：子路果敢，子贡世故，冉有懂实务，让他们办事，肯定没问题！3
绕不开三桓
孔子回鲁国半年后，鲁昭公遗孀，就是从吴国娶来那位同姓夫人，去世。鲁昭公这时已经死二十三年，他当年和季氏作对，季氏比较忌讳，现在也不肯给这位夫人操办
个合规格葬礼。但孔子当年追随过昭公，现在尽最后次君臣之义，还是穿上孝服去吊唁。
几大寡头私家，现在主政最大寡头提倡“军队国有化”，各家贵族不再养私兵，别家难免会怀疑这位动机：
们把钱交上去，们私兵变成所谓“国家军队”，但还是你这位执政官掌握啊，会不会变成你家独大？
季康子想到孔子，让冉有去征求孔子意见，希望他能支持新政。
孔子听冉有汇报，说：“这事不懂。”冉有再问，孔子就不说话。
冉有着急：您现在是鲁国国老，国家大政等着您拿意见呢，您定要表个态！
可孔子还是没说话——他不想当着别学生发表不同意见。等就剩他和冉有两个人时候，他就直说不赞同，因为他只认周公创立那套制度。要强化国家政权，把贵族阶层权威和利益都剥夺，他没法接受。
吊祭完昭公夫人，孔子回家，顺路要去季康子
季康子也顾不上孔子意见，还是开始推行新政策。这种所谓专家论证就是走个过场。当然，季康子这新政最后没能成功，因为孟孙、叔孙两家不肯配合，三桓下面那些小贵族也不愿丢掉自己利益。
如果这轮新政推行成功，鲁国就算开创战国变法先声。形势发展到这步，国家政权该朝哪步走，大趋势已经很明显，无能如季康子也看得出来。但如果寡头共和均势太强大，几家互相掣肘，集权这步就始终迈不开。
孔子虽然没担任实职，但他有大夫身份，住在曲阜，上朝时候也可以去列席下，所以经常能见到季康子。《论语》里记载季康子和孔子对话很多，都是他向孔子咨询问题。孔子讲，半是大道理，半是推荐自己弟子。
孔子和季康子谈先朝旧事，说起过卫灵公。孔子对卫灵公印象不好：好色、近小人、怕老婆。
季康子问：要是这样，卫国怎没亡国？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