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认真地听,不是在深夜或者在们陪着女儿时候。认识几个做过婚姻咨询而且不惮于公开谈论朋友说,它是有帮助。所以为们预约市区位心理医生,是个朋友推荐,贝拉克和去找他做过几次咨询。
们咨询师,让们叫他伍德丘奇医生吧,他是个谈吐温和白人,毕业于很好大学,爱穿卡其色衣服。设想是,他听贝拉克和说完各自要说话后,会立刻认定委屈是合情合理。因为在看来,所有委屈都是绝对合情合理。后来猜想,贝拉克对他自己委屈也许也是这种感觉。
然而最后,对咨询这件事有个大发现:中间没有认定,没有偏袒。在们看法不统时,伍德丘奇医生从不会投票支持任何方。他是个有同理心和耐心聆听者,小心地引领着们通过自己感觉迷宫,把们武器和们伤口分开。当们像律师样辩论时他会提醒们,并精心设定些问题,引导们思考为什自己会有那样感觉。慢慢地,经过几个小时谈话,那个结解开。每次贝拉克和离开他办公室时,们都感觉离彼此更近些。
渐渐意识到,有办法让自己更开心,不必非要贝拉克退出政界转做某个朝九晚六基金会工作。(们几次心理咨询也让看到那是不现实期望。)发现,直在给自己最消极部分火上浇油,觉得切都不公平,然后像个哈佛大学培养律师样,千方百计地搜寻证据来支持这假想。开始尝试新假想:也许可以比以往做更多事情,让自己开心起来。忙于责怪贝拉克把健身这项加进他日程表里,而根本没想自己如何定时健身。耗费太多精力,为他能否赶回家吃晚饭而烦恼,结果不管他在与不在,晚饭本身已经不再有趣。
这是支点,自救赎时刻。像个即将滑下冰峰攀登者,将镐头揳进地下。这并不是说贝拉克没有做出调整—这些咨询让他看到们以往沟通中问题,他也在努力改进,但是做出调整,它们帮助,然后也帮助们。首先,下决心让自己身体变得更健康。贝拉克和在同家健身房锻炼,老板是个性格开朗、善于激励人运动教练,名叫科内尔·麦克莱伦。跟着科内尔锻炼几年,但是有孩子以后,日程规律就被打乱。在这点上改变要感谢无私奉献母亲,她依然在全职工作,但是主动表示周可以抽出几天,早晨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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