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弯腰驼背寡妇或者某个大腹便便、喝着罐米凯罗啤酒、往纱门外张望工人门前。这些人看到父亲面带笑容、拄着手杖站在他们门外,通常都很高兴。
“哎呀,是你啊,弗雷泽!真让人高兴,快进来。”
这句话对来说可不是好消息。它意味着们要进到屋里去,意味着整个星期六下午就只能坐在张散发着霉味儿沙发上,或者坐在餐桌前喝罐七喜汽水,听父亲收集反馈意见—其实是投诉。他会把这些转给当选市政委员会委员,也就是选区负责人。当人们遇到垃圾收集、扫雪、路面不平整等问题时,父亲就会到场。他目是让选民感受到m;主党在照顾着他们,当选举活动到来时他们能够积极投票。让感到沮丧是,他从不催促任何人。对父亲来说,时间是你给别人礼物。他会啧啧称赞张可爱孙辈照片,耐心地聆听人们讲八卦、喋喋不休地谈论自己健康问题,听到人家说钱如何不够用时点头表示理解。最后,当们从那些老太太家里起身告辞时,父亲会拥抱她们,保证会尽全力帮助她们,把可以解决事情都解决掉。
父亲对自身价值很有信心,并引以为豪。这也是为什在家里进行消防演习时,他不愿意成为个被动“道具”,即使只是做做样子。在任何情况下,他都不肯成为别人负担,沦落成个躺在地板上失去意识人。但是,他似乎明白这样做对们很重要,尤其对克雷格。所以当们让他躺下时,他会迁就们,先跪下,再坐下,然后仰面躺在起居室地毯上。母亲觉得这幕有点好笑,父亲会和她交换眼神,好像在说:“这些讨厌孩子。”
他会叹口气,闭上眼睛,等着克雷格手放在他腋下,开始救援行动。母亲和站在旁,看着还没到青春期哥哥使出全身力气,笨拙地拖着体重170磅[1]左右父亲,倒退着穿过他想象中熊熊大火,把父亲拖过地板、绕过沙发,最后拖到楼梯间。
从那儿,克雷格认为他应该可以把父亲身体滑下楼梯,从侧门拖到安全地带。父亲总是拒绝练习这个部分,他会轻轻地说“到这儿就行”,然后坚持站起来,不让克雷格把他拖下楼梯。不过,在这两个男人之间,已经形成默契。如果真发生什,事情不会那容易或者舒服,也没人能保证们安然无恙。但是,万最坏事情发生,起码们提前有个方案。
慢慢地,变得更加外向和喜欢交际,愿意更多地接受世界乱糟糟面。也许是因为总是跟随父亲访问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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