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听说新郑之事吗?新郑之民拿着当初郑国贵族签订契约去找魏韩,却被视作反叛。”
新郑被攻破已经有段时间,当初在守城时候签订守城换取自由和土地契约却换来个让新郑民众气愤但又觉得情理之中结果。
韩国拒绝新郑民众“合理”要求,认为那契约是无效,因为那是和郑国驷氏贵族签订。
而驷氏贵族已经被屠戮干净,郑君也已经投降魏韩,所以郑国土地应该归属于胜利者。
这在最开始时候,在新郑墨者就已经预料到这个结果。
众自发迁徙开垦、各国承认民众私有制度和产权制度、各国法律主体应该是人而不是家族、各国统税率、各国放开关卡、各国允许商贾开办矿产作坊、各国统文字、各国统度量衡……种种种种。
站在魏韩等诸侯王公贵族角度上看,这当然是不合理,而且是断根挖坟那样不合理。
这些东西于此时不是靠嘴皮子就能够得到,世上没有互相妥协各退步就能够完成大变革。
但至少,这并非是不能实现,而是个明确、民众都知晓认可纲领。
如果各国做不到,那墨家就只能用,bao力解决:王公贵族既不肯放弃土地和人身依附封建权利,又不肯主动投降以统,那就只好使用,bao力,此为诛不义也,乃非攻最高境界。
但正如当日新郑墨者和徐弱那番对话,这个结果对墨家是有利。
如果说,谁拳头大那土地就归谁,那岂不是就证明造反无罪、分地有理?
既然拳头大就是道理,那既然贵族当年可以凭着拳头抢走“应属于天下人天下土”,并且认为土地属于贵族就是道理,那民众再用拳头抢回来岂不是依旧合理?
提及这件事,酒肆内人难免心有戚戚,或有人道:“当时新郑人就说,天下乌鸦般黑,换姓氏,其实还是样。看这次会盟,怕也难有结果。”
“墨家所想之事,皆等之所愿。岂不闻墨家多言,天下人被贵族们分为阶层,每个阶层有每个阶层利,没有普天之下都适用德,也没有普天之下都适用利。有人
这也算是墨家第次在天下人面前“图穷匕见”。
酒肆内多数人并不知道后世句俗语,希望越大,失望也就越大。
失望有时候是种力量,种反抗和,bao虐力量,这种力量伴随着失望那刻会迸发出来。
而现在,他们还在讨论着让他们沉醉美好未来。
但这种沉醉中也蕴含着丝说不出嘲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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