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之心,只是韩国围困郑地,自三十年前无日不战。欲战,则要有钱粮军赋,民众必然受苦。”
“可若不战,那又会助长各大国不义之心,使得大并小、强吞弱行于天下,这是让天下更加苦痛做法啊。寡人怎可以助长这些不义野心滋长呢?”
“况且昔年子阳执政,多有变革之心,墨家也多赞赏,然而强敌环伺,如何敢变?”
这话虽然是场面话,却也不是没有道理。
要变法,就必然触动贵族利益,七穆之争,哪怕驷子阳党联合公族击败其余六穆,自己吃肉百姓喝汤,那也可以使得民众有效死之心。
然而结局却是驷子阳被杀、郑国内乱,七穆叛逃,去魏韩那边做大夫去。
针对这样场面话,墨家使者没有用宣义部贯口吻先批判番,而是说道:“这也不是没有道理说辞。”
“既是上遵鬼神下利百姓此时皆来不及,又要保护郑国社稷使得韩宗为私利而开战野心不能够得逞,这就只能考虑外交之事。所谓厚为皮币,卑辞令,亟遍礼四邻诸侯,便是此意。”
“但是,韩国负黍、阳翟皆近郑都,在外交事成之前,郑国需得做到点,最起码要有保卫都城能力,至少要能做到韩军围困都城半年不能攻下准备,他国方能支援。若不然,数日城破,纵然外交各国,又如何来得及?”
“是故这件事本身,还是郑国内部事,内部事不能够解决,外部有再多支持也不能够奏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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