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话,郑国君臣都低头不语。
墨家直在谈利民爱民,那怎才算是利民爱民?
郑国不管是公族、七穆、还是驷子阳余党,所做切都是为什?还不是为自己权力,财富?
好在郑公乙道:“寡人非是没有爱民利
吾愿主君之上者尊天事鬼,下者爱利百姓,厚为皮币,卑辞令,亟遍礼四邻诸侯,驱国而以事齐,患可救也。非此,顾无可为者。
曹刿和墨子面对都是鲁国,也面对都是齐鲁之战,但两者说三论时代背景不同。
曹刿之时,尚未春秋,国野有别,车战为主,两军交战,只要国人肯战,那未必就不能以少胜多,而且当时齐鲁之间差距不是太大,长勺之战齐国大败。
墨子之时,春秋已末,再无国野,动辄数万围城。
墨子很清楚不管是上遵鬼神还是下利百姓,那都已经来不及,所以给出建议就是通过外交手段,利用各国矛盾,迫使齐国退兵。
替已经崩坏周礼体系国际法,以泗上军力维系各国和平。
然而四年前菏泽会盟带给郑国是绝望,墨家绝口不提各国平等之事,而是大力鼓吹天下定于是不可逆转大势、是真正解决战乱之苦治标治本手段。
这次墨家使者来到郑国,让郑国君臣看到次转机。
墨家使者想想道:“昔年齐攻鲁,鲁侯问政于子墨子退齐之策,子墨子说需得做好三件事。”
“更早些,齐鲁之战,曹刿论战,想必你们也知道战前所问之事?”
最终曹刿打赢长勺之战,墨子也发动弟子游说各国使得齐国退兵,都取得想要结果。
如今郑国事,也需要具体情况具体分析。
但墨家使者早有说辞,问道:“子墨子所言,上者尊天事鬼,下者爱利百姓,实则是回事。”
“天帝生人,故而希望人民安康富足,民为神主,民之所欲天必从之,故而尊天事鬼表现在治国上,就是爱利百姓。”
“却不知郑国上下,百姓可曾得利?可曾得爱?若得利得爱,则可战。昔年泗上不过有沛邑,百里之地,民得爱利,可破魏楚,况郑五百里之国?”
郑国君臣自然知道这两件事。
实际上这两件事,说并不是回事,但都是根据具体情况所分析。
曹刿所论,共有三问。
衣食所安,弗敢专也,必以分人。对曰:小惠未遍,民弗从也。公曰:牺牲玉帛,弗敢加也,必以信。对曰:小信未孚,神弗福也。公曰:小大之狱,虽不能察,必以情。对曰:忠之属也,可以战。战则请从。
墨子所论,亦有三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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