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支持、谁反对、谁同情、谁可以起走、
那些对于底层同情士人,也是样。
他们有自己东西,他们不敢去破坏整个天下,因为他们害怕这样火焰会烧到自己。
他们更多信奉,是杨朱之学,为、贵己、重生、节欲。
这样人,有恻隐之心,但却难以成事,至少现在难以成事。
墨家道义,对他们而言并不好,可是……都靠对手衬托,两害相权取其轻,相较于君主和贵族,这些人反而更靠近墨家些。
是这种政策改变前后例子。
如果是现在,西门彘这样年轻人般都会选择灌输些利天下大义,但却会让他们留在本地,而不是让他们前往泗上;甘德则属于是掌握着足够天文学知识,所以可以不惜代价地将他送到泗上。
虽然纲领已经在四年前发生改变,虽然大多数墨者都接受重新学习,可是思维转变有个过程。
许多人还处在之前那种“义在墨、曲在旧贵、天下士人同情以引士人入墨”思维模式下并未转变过来。
这也就是之前有人说“其曲在”为弊缘由。
他们可以做朋友,但是改造他们力气,不如从泗上自小培养些底层出身年轻人,性价比更高。
所以只要让他们做朋友就可以,势弱时候自然需要他们同情,但强盛时候,难不成他们觉得重分土地过于残酷而反对就要听他们吗?
至于真正底层民众……他们需要选择是支持还是反对,同情这种情愫对于他们现在而言是种奢侈。
说到同情,其曲在还是其曲在贵族,总要有个主体,谁同情?
他们是民众,但又不是民众全部。
在商丘秘密墨者负责人四年前在泗上,听适讲过这些东西,他记得当时还用杨朱之学和墨家摒弃前嫌合作做解释。
说是杨朱之学问题,不在于不能够使得天下大利,而在于不能用于现在,想要成事太过漫长。
因为不取他人之物、私有财产不可侵犯、自由、为这些东西,发展到极致,是可以利天下,而他们利天下方式,就是城邑极度发展,有足够“有自己财产且不希望被别人侵犯”人,自发举事,城邑,bao动,整个天下如同夜晚星辰样四处都有光芒,从而才能利天下。
可希望不取他人之物、他人也不取自己之物前提,是自己得有。可现在来看,利天下主要可以借用力量,恰恰是群没资格谈私有财产不可侵犯人。
这就是墨家可以和杨朱摒弃前嫌,但却绝对不可能利用杨朱之学来利天下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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