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民众又确信告子说没错,两季加在起可不是四五百斤吗?若是些水浇田、又有粪肥,只怕两季要有七八百斤。
告子再问道:“如你所言,克己复礼,那是因为天下粮食布匹就那多,所以按照规定每个等级要有合适物质,这是唯目吧?”
“若不是唯目,那就等同于承认,礼法是为让贵族当蠹虫来盘剥民众。”
对面儒生似乎想到什,可已经来不及,只好道:“是唯目。夫子大仁、周公大圣,目自然是为这个缘故,而不是你们所说为让贵族当不劳而获蠹虫。”
告子笑道:“现在在人口不变情况下,民众手中富余粮食增加五倍十倍,却又不允许他们违背礼法,就算要积存粮食渡过灾荒之年,完全按照礼法,还是会剩下比以往数倍粮食。”
恰好是真理更容易让民众接受而已。
告子于是问道:“记得,仲尼以为稼穑之事,是小人事,对吧?”
对面儒生无可奈何点点头,明知道下面旁听看热闹民众多数都是所谓“贱人”,可他不能说连这句话夫子都没说过。
樊迟请学稼。子曰:“吾不如老农。”请学为圃。曰:“吾不如老圃。”樊迟出。子曰:“小人哉,樊须也!上好礼,则民莫敢不敬;上好义,则民莫敢不服;上好信,则民莫敢不用情。夫如是,则四方之民襁负其子而至矣,焉用稼?”
这算是个很出名典故,樊迟前脚问夫子农事,夫子说不如老农,转头就和弟子们说樊迟就是个小人。
“那,粮食菜蔬、布匹丝绢生产出来目,又是为什呢?难道不是为让人使用吗?”
“积攒粮食预备荒年是使用、穿上衣衫抵御寒冷是使用。可用粮食酿酒、用粮食换更多货物、穿更好看布匹衣衫,难道不也是使用吗?”
“按你所言,为能够让克己复礼实行下去,必须还要退回到亩产二十斤时候吗?否则话,生产出这多富余粮食布匹,岂不是只能堆放着让它们慢慢腐烂?”
“这难道就是你们想要吗?为克己复礼,宁可让天下粮食产
告子又问:“既然你们不学稼穑,那你们能知道现在个人年能够产出多少粮食吗?”
“你们不知道。仲尼尚在时候,亩地也就能产三五十斤粮食。现在两季却能产四五百斤,涨十倍且不止。”
告子这也是睁眼说瞎话。
因为那时候亩和现在泗上亩,根本不是个亩,前者只是后者三分之。
对方是儒生,当然不知道其中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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