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反对,总要有个办法。又无办法,之说不能继续攻赢邑,你需告诉怎办才好!”
众人鸦雀无声。
南济水战后,墨家抢占赢邑和梁父、公造冶威慑鲁国之后,实际上临淄军团已经陷入死地。
田庆方略是拖,他也看出来齐军已经深陷死地,唯有等待天下局势有变,将切希望寄托在墨家内乱或是魏韩出兵上。
可田庆能拖,田午无法拖下
“你说说道理毫无意义,不妨你说说,这仗该如何打?”
“如何不知鞔之适已经出兵平阳,那们能怎做?”
“收兵不打赢邑,回师平阳?”
句反问,老将讷然道:“恐怕不行。回师平阳,鞔之适必要伏击接战,军军心不盛,必败。”
车内公子午冷哼道:“那转而进军梁父?得梁父而断汶水?”
他戎马数十年,见过无数次攻城围城战,可是攻城战能打成这样模样,却从未见过。
旅之兵,还不等冲到城墙之下,已经混乱。
好容易让随军工匠做好冲车,刚刚越过壕沟就被炸碎,几十个工匠忙碌整天,在墨家那边也不过就是枚铁丸事。
攻到城下士卒,不知道如何攻城,仓皇无计。
跟到前面旅帅乡长之流,完全不知道哪里可以攻哪里不可以攻,带着人冲到两个夹角之间,片刻后连之卒便败退而逃。
那老将寻思半晌,道:“怕也是不行。墨家之卒善于行军,昔日抢占梁父、赢邑,两日行百里。如今墨家骑卒并出,斥候遍布,军若动,必被知晓。若近梁父,鞔之适大军返回……”
车内公子午又道:“那不打赢邑,全军向东,过沂水而归?”
这话说出,老将沉默许久道:“亦是不行。此时向东过沂水,军心必散,撤退不成,恐成溃逃。鞔之适和公造冶若帅兵在沂水、沂山追击,亦是大败。”
车内公子午大笑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既说不行,总要有个办法?”
“难不成你就觉得办法不行,可你也不知道怎做。你什意思?难道让大军不攻,也不去平阳、梁父、沂水,就在这里驻扎,等待鞔之适大军攻破平阳?”
毫无希望,毫无意义,完全看不到破城可能。
如今又传来消息,梁父义师出动,朝着平阳进军。
平阳若失,赢邑又攻不下,这数万大军就完全被困死在此地,不等墨家来攻,只怕军心已溃。
如今军心已经不稳,士卒有逃亡之意,临阵脱逃装死之辈就算是杀鸡儆猴也吓不住。
这老将正是拳拳之心,却遭到车帐内“公子午”训斥。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