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豹盈盈而笑,点点头又摇摇头,许久问道:“这年,都发生什?”
西门彘闻言,苦笑声道:“这年……发生很多事。”
是,很多事。
就在年前被西门豹斥责之后,西门彘曾彷徨过、犹豫过、无助过、不知道该往何处过。
几个月时间,他听很多道理,解开许多疑惑,直到有天在那处墨家在邺城据点中,他和个人发生段对话。
不能够因为,他可能是出于自己权势而做出如今这些事,就连他现在做这些事都反对。”
“父亲,邺地之民敬您爱您,是因为什?因为您血统吗?不,是因为你治河伯、修漳水,使得民众得利。”
“而您现在要出动邺地百姓去攻打赵国,这是魏侯命令,从未指望过能够劝说您放弃。”
“只是想告诉您,您做法不义。顺便……也想告诉您,要去泗上求学。”
西门豹微微怔,但也没有太过惊诧,只是问道:“年前和你说话,你想些什?你觉得你现在理解墨家之义?”
那是半年多之前,邺城墨家据点里来个中年人,学识渊博,道义精湛,原本墨家据点里那个人被调走,据说好像是去赵地之北高柳。
新来这个中年人很健谈,而且懂东西很多,应该也是个贵族出身,但是可能也做过不少稼穑百工之事,能够和贵族子弟、百工之民、稼穑之农都可以谈笑风生。
中年人很有特点,少根小拇指,齐刷刷被砍掉。
混熟识、听这中年人讲许多道义故事之后,西门彘便好奇地问句关于中年人小拇指事。
中年人却只是淡淡
西门彘摇摇头道:“不是很懂,似懂非懂。”
“但以前,就像是眼前是片雾,没有太阳没有星光,不知道该怎走。”
“而现在,虽然眼前依旧模糊,但不是四周雾,而只是眼前净面水,虽然模糊,但有人会帮着擦干净。”
“您说那切,都是真,可那又有什呢?就像是去年给您讲得公孙泽故事样,那故事里公孙泽是个好人,是个君子,可他也只是个好人、是个君子罢。想做,不再是当个很好很好人,而是想要这天下不需要那个故事里那样好人。”
“那个故事讲完,可就想,故事之后会怎样呢?公孙泽或许嘲笑礼不下庶人,但是恻隐之心下,亦或许还会送去些盐给那个农夫也未可知。可是,故事另种可能,就是农夫有自己土地不再需要那样君子怜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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