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果能够从根源上,反驳掉财富增加源于劳作,那他们结论也就是错误。”
“他说财富增加源于劳动,还说财富增加源于土地呢。只不过……想要成体系地辩驳这点,只怕有些难。”
矮个那人摆手道:“罢罢罢,与墨家故旧相辩,你都没这个本事。辩五十四尚在,适如今也正壮年,天下谁人能与之辩?”
“依看,还是胜绰想法正确。严禁各家学说在秦地传播、闭塞民众耳目,以吏为师只取子墨子尚同前半句——只断章上之所是,必皆是之;所非,必皆非之;而不去谈后面集众义、天志衡量、规矩判断是非说法。”
“依看,邯郸富庶,但是富庶地方,民众想法也就多,就不容易效死,而且容易被墨家学说蛊惑。所以,秦地无论如何不能这样,否则秦地苦寒,用同样手段,必不能与河东中原之国相争。”
意义上”蠹虫。
话已至此,已然不再投机,这酒喝起来也就没有味道。
高个之士只能在恨恨之后,哼声道:“劳作致富,说好听,就不信这天下那些年入二十万人,都是靠劳作得来财富?他们之前又是怎得到,只怕要深究话,都有蠹虫之嫌吧?”
“罢,仲尼曾言,道不通不相为谋。你算是故旧,只是十年再见,道已不同,这顿酒吃却没有故旧相见之喜。”
这涉及到理念之争,那人也不甘其后,郑重道:“若是这样,想来您二位去见索卢参,也是道不同。”
高个之人摆手道:“这些事,不是用来讲道理。你当年叛墨,就不可能再认同利天下理念。若按墨家道义,这
高个那人大笑道:“见索卢参,不是为论道,自有别事。也罢,今日这酒看你也没有喝下去兴致,你回去告诉索卢参,就说二人邀他相见。总归,当年公子连派遣十人跟随他西行,总不能全都成为墨者入墨家,总要把那些尚且不是墨者带回去。”
那人起身道:“既如此,便回去通告声。”
说罢离开,高矮二人看着离开这人许久,对视眼,矮个之人忍不住说道:“如今墨家之义已经圆满,竟不能够用说知之术反驳。这样道理,很快就能传遍天下啊。这都是适想法,这确是个祸乱天下之人。”
高个那人思索阵,摇头道:“非是不能反驳。多年不在墨家,咱们已经忘墨家辩术。”
“如今好好想想,其实这是个陷阱。若是认同他说国民财富增加,源于劳作,那怎推论都是这样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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