鞔之适,是这些人对适称呼。鞔者,制鞋也,这时候称呼多以这样方式,因为名字可能会重复,所以会在前面加上职业、身份或者姓氏,以区分。
那亲信说完,又拿出怀里几张纸道:“墨家众人绘制此战之图……”
吴起大喜,连声道:“速速拿来,何以不早说?”
那亲信皱眉道:“只怕不知真假。兵阵之法,乃是不传之秘,墨家如此写出,难道就不怕世人学去?”
吴起大笑道:“大缪!自炎黄战蚩尤于涿鹿,至今两千年,按说阵法不过十,攻城之术不过十二,兵种不过车、卒、骑、弓……战场上犯过错,两千年内均有人犯过,难不成就再无人犯错?”
可君子军居然全灭?
五万越军全军覆没,义师才死亡两千?
几乎是瞬间,吴起就猜到个大概。
不是如崤之战那般在山谷间打个伏击战、趁着越人没有展开而胜。
就是越人两翼被墨家马镫骑兵包,否则怎可能会被全歼?
起来极为“不合理”内容。
正在规划时候,忽然间大帐外传来人脚步声和通报声,正是他亲信,脚步匆匆,显有急事。
虽然适才安静,此时忽然有些乱,可吴起手中规尺竟然不动,正是大将之风。
听到亲信脚步匆忙,他放下手中规尺,问道:“可是墨家与越国之间分出胜负?”
几个月前,就有消息传来,越王翳要夺回滕地,墨家与越国必有战,现如今想来这消息应该就是。
“兵法是死
虽是想到,心头依旧震惊,墨家这几年过于活跃,商丘之战对外说是与楚王会盟,可其实谁都知道当年那是突袭楚王营地抓获楚王。
现在竟又俘获越王翳,而且越国五万大军个不剩,不禁有些骇人。
之前沛县探子也传来消息,义师加在起也不过三万人,可能还未必到。
震惊之余,吴起急声问道:“主帅是谁人?鞔之适?还是公造冶?”
亲信道:“正是鞔之适。”
那亲信忍不住脸上惊诧情绪,大声道:“墨家义师在潡水畔,全歼近五万越军,己方只死两千。越王翳被俘!越君子军全灭!”
饶是镇定如吴起,听到这个消息,也即刻起身,动容问道:“此事当真?”
那亲信点头道:“墨家使者北上,传来消息。”
再多就不必说,墨家从不说谎,吴起年轻时就认得墨家人物,既说是墨家使者亲言,那定不会错。
可这消息实在太过震惊,越人君子军也算是步卒之巅,无往不利,就是靠着那几千君子军,越国才能站稳霸权脚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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