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驹子让弟弟时常去放放,还有那头小牛犊该让它做活就做活,不要太宠着。哪有天生就会做活牛马?都是从小练起来……”
嘱咐几句,老父点头道:“知道,你不说也准备这办呢。诶,你每隔两个月就去乡里学习开会,知道事多。你看和越国打仗,得打多久啊?总不能……直这打下去吧?”
庶轻王摇头道:“哪知道啊。只是都打,那就得打以后不用打,巨子和七悟害们心里知晓,这道理都知晓,他们还能不知道?”
老父嘿声道:“那倒也是。倒是没见过你们巨子,但是那个适前几年挖河渠之前倒是来过咱们家,想来你们墨家那些人都是贤人,这道理应是懂。”
“不过,真要打,那就打。你们墨家不是非攻嘛,也明白,这不义之国,就得打他义才行。”
去问问,啥时候咱们也能买啊?钱不是问题……”
村社不少人是有这个底气说钱不是问题这样话,庶轻王点头道:“成,那也去问问,提提这事。别要是没事话,今天就散吧。”
“退回来,该回去准备,就准备吧。估摸着,各个村社也都会同意打这仗。”
“军装、吃,义师都配给。但是些猪油啊、麦饼之类吃食,自己也备些,钱多少也带些,打仗也就两天就打完,平时还是在营中……”
他经验丰富,知道打仗这种事,主要就是训练和走路,真正拼死搏杀也不过两天就能分出胜负。
“你说,你们那《乐土》上说,天下安定,少有出征天下,啥时候能到呢?”
庶轻王听着父亲口个“你们墨家”,心中忍不住想笑,憋着嘴半天,说道:“《乐土》上日子,那得天下都认同俺们墨家规矩才行。去年去乡里学习,就说这汤武g,m……适是咋说来着?g,m嘛,就是部分强迫接受另部分人意志。”
“就是说,你看咱们这规矩,王公贵族肯定是不乐意接
众人都应声,又说些别,各自散去。
庶轻王回到家里,逗孩子玩会,妻子和母亲弄好晚饭,又去沽些酒,家人也未分家,就在桌上吃饭。
妻子不说话,老父喝口酒,桌上气氛比起平时少几分欢喜,多两分离愁。
庶轻王想着家里事,便道:“小弟在沛郭学习,又去出征,兄长可能也得随军运粮。家里地明年真是要少种些。”
“靠河那三十多亩地,看不行就拿水淹。则可以休田肥地,二则种不过来等回来放水,也没什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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