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城皇哼声道:“怒又如何?他们既然行义天下,加税他们反而更应该把这稼穑之法推广出去,否则岂不是那些氓庶都要挨饿?若先加税,逼墨者将其推广如何?”
“父亲,行义天下,而不是行义宋国啊。他墨者有这本事,又有那些谷米种子,更有些奇思妙想省力之物。携种子去秦,秦王必喜;去三晋,三晋必争;去燕齐,燕齐必强……父亲不可为时之利,而错失这样机会啊。十年后,宋之庶农皆用此法,再加赋不迟啊!”
司城皇咬牙道:“想到这些粮食而不能征收,实在是心有不甘啊。怎偏偏这样人物,非要是墨者,非要去行义呢?为臣属,喜好俸禄,该有多好?这世上非常之人,莫非都是非痴即傻?”
皇钺翎哀声长叹道:“适这样人,不是不喜欢俸禄啊,而是他们喜欢俸禄是义,而非金铜石粟。墨翟金铜不多,可义却满身,他是能够使用这些人。父亲,也曾想过,若是数百墨者均是家臣,何必如此谋划?”
……
弟子以之为耻行血溅五步之事。”
皇钺翎不再问,躬身行礼后道:“既如此,儿子愚钝,实在不知道父亲还有什犹豫思虑。”
司城皇心中疑惑全消,哈哈大笑道:“若非你,恐怕还要犹豫数日。既是这样,明日便出城去见君上。”
宋依古制,宋公在没有围城或是特殊情况时候,在商丘城东南两里外地方建筑宫殿,并不是住在城中,以示身份区别。
笑过后,又说起跟随墨子同赴宴适,只说墨家又多出来个可以独当面之人,又说不知道他有什办法。
统治阶层和被统治阶层斗争从未停止过,双方都在不断学习和进步,只不过随着适到来,双方进步速度被人为干涉。
在这之前,政权更迭只是在贵族圈子内流转。不管是宋九
皇钺翎想起这几日听闻,笑道:“父亲,那人在村社教人种植冬麦。不说那些奇怪谷米,就是这宿麦之法,地不加增便可年收两季。墨者当然可以借此行义,又不减赋税。年两收,便是将什税变为二十税。”
司城皇还是第次听说,问道:“冬日不枯?”
“那人说不枯,或真可不枯。”
“哎呀!若是这样,岂不是中墨翟计谋?如此来,每年可收两税,夏收、秋收,又何必叫这些墨者借此行义?”
皇钺翎听,急忙劝道:“父亲,万万不可。先不说何时种?何时收?五月收麦之后种植什?这些手段都在那些墨者手中,如今还不知能否成功便加税赋,墨者必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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