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绝对心里有鬼。要是问心无愧,他肯定会拿枪指着。他来这儿做什——是来枪杀吗?要打电话报警——”
“你想打电话告诉他们是你先动手打人、踢中对方头部吗?”
“谁会告诉他们是先动手?你吗?或者那个出租车司机?”
“你。”他抓住她胳膊,哈哈大笑,“是啊,你肯定会说,不是吗?你会站在他那边,跟自己未婚夫作对。你个该死……”
她挣脱。只甜品盘落在地板上,摔得粉碎。餐厅骤然鸦雀无声。
几乎被肉乎乎脸挤成条缝。他把只大手搭在船主肩上,“你最好还是别这叫,英韦。”
船主抬起头,嬉皮笑脸地望着他。“你是说双——啊啊啊。”他突然嘴巴大张,五官变得扭曲,固定成副疑惑不解怪异表情。伊弗尔看到大块头松开手,放开莫尔桑德脖子,船主则弯腰咳嗽。
“这说咱们在这件事上达成致,是这样吧?”大块头举起手,朝吧台打个响指,“来点喝。”
玛莎漫不经心地用勺子去舀云莓奶油布丁,毫不理会那些七嘴八舌问题,它们正从餐桌四面八方飞来。这人以前攻击过你吗?他是个危险分子吗?他是个住户,就是说你定会再见到他啰,天啊!安德斯为保护她而打人,对方要是报警怎办?大家都知道瘾君子有多难捉摸。不过话说回来,他也可能是喝醉,什都不会记得。有位叔叔觉得他很像电视上那个被通缉杀人犯。他叫什名字——是外国人吗?玛莎,你怎,怎句话都不说?你怎连这都不懂,她工作要求保密。
“在吃布丁。”玛莎说,“很好吃,你定要尝尝。会儿还要再弄点。”
玛莎大步走进大厅,抓起外套就走向门口。她稍停片刻,又转身走进餐厅。她抄起把勺子,上面还沾着白色云莓奶油布丁,她敲敲只雾蒙蒙玻璃杯。她抬起头,意识到刚才那个动作纯属多余,她已经吸引所有人目光。
“亲爱朋友们,亲人们,”她说,“想补充下,安德斯说得对。们应该等不到明年夏天……”
西蒙骂声。他把车停在克瓦达突伦区中央,在研究这里地图。挪威电信警务服务说那只手机在这附近。
安德斯来到厨房,走到她身后。
“都听见。”他不快地说,“他说‘爱你’,这就是在伊拉中心走廊上碰见那个人。跟你说话那个。你们俩到底是怎回事?”
“安德斯,别这样……”
“你跟他上床吗?”
“住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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