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肾要开始,先这样吧。”由香里挂断电话。
疲惫不堪地吁口长气,整个人瘫坐在沙发上。到底哪些事情是真,哪些事情是假?到底是谁,为什目,说什谎言,又欺骗谁?已经被搞得晕头转向。
刚开
“什事?有话快说。”
“啊,嗯——刚刚接到通电话,该怎说呢——”
“不能下次再谈吗?”
“等等,只问你句话。你——是不是让徐浩然躲在你家里?”“什?那是谁啊?”
对于这突如其来问题,由香里丝毫没有表现出不自然反应。
员,还有最近才联络遗孤援助团体职员比留间及那位老妇人。若不是其中人告知,他绝对不可能知道手机号码。
徐浩然到底是从何处得知手机号码?要查出训练中心职员或比留间等人跟之间关联性,绝对不是件容易事,对个刚偷渡至日本且遭警察及入管局通缉人而言,更是难上加难。这说来,应该是由香里?难道她将徐浩然藏匿在她住处?仔细想想,女儿倘若遇上亲哥哥,绝对会紧抓着不放吧。因为哥哥与夏帆属于六等亲之内,符合捐赠器官规定。难道由香里是以捐赠肾脏为条件,才答应让徐浩然躲在她公寓里——?
“可是警告过你,”徐浩然说道,“千万别听假货说话。那些假话听久,总有天耳朵会烂掉。”
对方挂断电话。紧贴着手机耳朵里,依然缭绕着徐浩然最后那句警告之语,久久无法散去。
回过神来,就依着早已记下步骤操作手机,打开来电记录,回拨那个号码;但只听见拒人于千里之外“嘟——嘟——嘟——”电子信号声。
“啊,没烟——”
“烟?你抽烟吗?”
回想起当初在公民馆会议室内,与比留间交谈时闻到那丝烟味,当时在场第三人到底是谁?
“不行吗?”由香里说,“只要死,就可以把另颗肾脏给夏帆——开玩笑,这种话可不能在夏帆面前说,不然她又要哭着跟道歉。想听她说是‘谢谢’,而不是‘对不起’。”
女儿那种强忍悲伤口气,令听得心如刀割。
“您拨号码没有响应。”电话另头语音如此回复。
咂咂嘴,切断手机通话。看来徐浩然已不打算与对话,这个人擅自打电话给,却又擅自挂断电话。
于是改为拨打女儿号码。
“干什?夏帆要开始洗肾。”由香里口气相当不耐烦。
“没什,只是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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