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倒,应该是操劳过度吧。找医生来看过,目前没什大碍。”
“嗯——没事就好。”
“你该多关心妈妈些。”哥哥口气中充满无奈,“和久,你回来趟吧,妈妈很想念你。”
“没事回去做什?”
“说你啊,这可不是有事没事问题。”
“喂,是村上。”
“和久,是。”
是——这句话带着种认为对方凭声音就该认出自己傲慢心态。“有什事吗——?”
这个人是年纪比大三岁哥哥。
“好久没听到你声音。上次跟你说话,是几年前事?”
宫
三是佐仓……
往上拍毽子同时,心里预测其落下点,但只成功两次,第三次时毽拍便挥空。听见毽子在两点钟方向脚边地毯上弹跳两次,声音忽左忽右地响动之后便消失。
只好伏下身子,整个人趴在地上,用双手手掌在地毯上探摸,但摸来摸去,掌心都只摸到地毯长毛。毽子到底掉到哪里去?可以确定它落在两点钟方向,怎会找不到?
找着找着,心里不禁又气又恨。不仅没办法用毽子为外孙女祈福,甚至连毽子掉在哪里也找不到。外孙女过着必须洗肾痛苦日子,却束手无策,这样根本没办法为任何人做任何事。强烈孤独感与无力感涌上心头,让不由得停下用手掌探摸动作。
“岩手县太远。光是每天生活,就够忙。更何况还有女儿及外孙女——”
话说到半,突然愣住。这个被遗忘——不,应该说是刻意不去想起哥哥,不正是此
“也没几年。只过两年——又三个月。”
“年半前就搬回老家,现在跟妈妈起住。”
只是听着,句话也没响应。
“你不问,妈妈过得好不好?”
“——妈妈过得好不好?”
就在这时,尖锐电话铃声打破寂静。
保持着趴在地上姿势,只是抬起头,继续用手掌在地毯上寻找毽子。电话铃声令心浮气躁,却迟迟不肯止歇。
无可奈何,只好站起来,先找到无脚椅椅背,确认自己所在位置后,转身来到内廊。途中感觉脚尖似乎踢到什,弯腰在地毯上摸,是毽子。这说来,它在落至两点钟方向后,竟然像橄榄球样无规则地弹跳,飞到五点钟方向。
原来累个半死,竟然完全找错地方。这真是天底下最窝囊事。
捡起毽子,将左手手背贴在内廊墙壁上,沿着内廊前进,在电话铃声响起位置停下脚步,拿起话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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