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方位穿着卡其色制服骑警……指挥着交通。轿车突然
波莱特·阿施利”面具,帕特·格思里正式成为“迈克·坎贝尔”。
8个月,7本笔记本,数百页纸,海明威终于摆脱现实束缚,得以全权决定他笔下人物行为和命运。他们服从他笔与想象。卡耶塔诺·奥多涅兹获得个高贵新身份,到3月,他成“佩德罗·罗梅罗”,是全书中备受崇拜人。真实奥多涅兹沉溺在弗拉明戈舞会、妖艳女人和西班牙雪莉酒中,而小说中他仪态端庄,周身环绕着高贵精神和传统道德光辉,这使得波莱特·阿施利夫人对他勾引更不光彩。不过,佩德罗·罗梅罗也和他创造者样,务实得残酷。罗梅罗说:
“公牛是最好朋友。”
把这句话翻译给波莱特听。
“那你杀死你朋友?”她问。
“这是常事,”他用英语说着,笑,“这样它们就不会杀死。”[8]
“佩德罗·罗梅罗”这个名字对斗牛爱好者来说有着特殊含义。这里,海明威又次借用现实中发生事——这次是斗牛史上事。真实佩德罗·罗梅罗是18世纪西班牙英雄人物,他曾经出现在戈雅(Goya)画中,受到千万人喜爱。现代西班牙斗牛艺术(Toreo)被认定是他和他家族开创。[9]他名字完美地为海明威创造新角色披上层宿命之色,正如把波莱特、杰克等人视为“迷惘代”代言人,从而升华他们。
在施伦斯修改稿中,杰克和波莱特关系也发生改变。第稿中,刚刚与奥多涅兹分手杜芙夫人把杰克叫到马德里安慰自己。杰克用几页篇幅苦思冥想,思考自己面对事情是多不正当,英国贵族普遍处境又是多糟糕。辗转反复,很久才释然。在施伦斯修改稿中,海明威大刀阔斧地删掉杰克那些不能释怀苦恼,只留下克制耸肩。杰克收到波莱特求助电报,回电报说自己已经在路上。后来,他流露出漠不关心态度:“这样处理就算完事。事情就是这样,送个女人跟个男人出走,又把她介绍给另个男人,送他俩出走,现在又去把她接回来。还要在电报落款上写上‘爱你’。事情就是这样。进去吃中饭。”[10]
有所改动还有小说最后个场景。波莱特和杰克坐在出租车后座上驶过马德里街道,波莱特想象着过去之事其他可能性。海明威写道:
“哦,杰克,”杜芙说,“们要是能在起该多好呀。”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