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携孩子穿着布袍子妇女问,「请问下,您就是戒毒院院长吗?请问贵姓。」
宣怀风说,「正是,鄙姓宣。有什事吗?」
那妇女说,「家借着您这戒毒院,把那吃白面毛病去除,这不是救他人,这是救们家命。们要给您刻长生牌位供奉呢!」
宣怀风说,「那不敢当。这戒毒院是国家建起来,海关衙门管辖下,如果有功劳,那也是国家功劳,海关总长功劳。只是个奉命办事。」
那妇女说,「不管,他们都说您是活菩萨,那您必定是。」
珊怔,才知道自己露行迹,尴尬得不知如何是好。
承平本来也觉不好意思,但见宣怀风淡淡然就将黄玉珊军,不禁大感好玩,竟忍不住在旁边咕唧下,笑出声来。
这下,可惹大祸,黄玉珊正找不着出气对象,此刻就把矛头对准承平,躁道,「还笑?你还笑?知道,你和他商量好,要给下不台。原来你是这样个人!好!们以后君子绝交,都别再说话!不再当你们取笑对象!」
转身气呼呼地走。
承平在她后头连叫几声,反而越叫越走。
说着,把手里牵着孩子带前,说,「孩子,你跪下来磕个头。他不但救你爸爸,也救你呀,你有不吃白面爸爸养活,才能活下去。」
那孩子很懂事,听他母亲说话,便跪下口气地磕几个头。
宣怀风忙叫,「使不得!」
正要拉那孩子起来,却听得扑腾扑腾声儿,如下饺子般。宣怀风转头看,原来身边病人和家属们不知是否受那妇人孩子感染,也纷纷跪下。
宣怀风扶这边,那边又跪,时脸红耳赤,对着众人团团拱手说,「各位这样,实在不敢当。再三声明,本人虽是戒毒院院长,但真正支持大局,是海关衙
宣怀风推他把,提醒说,「快追上去罢。真让她带气离开,要再合作就有难度。」
承平没好气地瞪他眼,「这次可真谢谢你,等回来,再和你计较。」
宣怀风这头好笑地看着承平急急忙忙而去背影,去不知那头,他已经引起其他人注意。黄玉珊并不是旧传统里轻声细语女子,说话清脆爽利,大厅里人又多,刚刚她那句,bao露宣怀风身份话,不免被别人听去。
便有不少朝宣怀风这边偷着张望,窃窃说,「原来那位就是戒毒院院长,听说在海关衙门里,也是不得人物。」
宣怀风见承平已远去,回头,发现已被几家人拦住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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