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厅长对白雪岚厉害,早就领教过。
那课上得血淋淋,腥味扑鼻,吓得周厅长回家后连躺两个礼拜,可算是此生不渝大教训。
他哪里还敢信白雪岚这只笑面虎。
什自律,什胆怯,愿意配合,过意不去云云,只是场面上漂亮话。
但他却压根也想不到,白雪岚真是劫案幕后元凶,只思忖,这姓白已经得罪不少媒体,这指控传出去,恐怕又给他抹黑,他这是暗示帮他这个小忙。
也姓宣,听说,不是你手下那位宣副官亲戚吗?」
白雪岚说:「宣怀抿吗?那是副官三弟。」
周厅长说:「就是他。不瞒你说,就是这位宣副官,下午已经到警察厅来趟,说是你抢查特斯商行,打伤展军长,要求立即派人,把你抓捕归案。你说可笑不可笑?」
白雪岚好奇地问:「哦?竟然有这样事,是点也不知道。怎警察厅也不告诉声?」
周厅长说:「这是无稽指控,他既没有证据,说到证人,那证人又正昏迷着。何况看他那说法,证人看见,只是个蒙脸男人,这都什乱七八糟。凭着这个,也要抓人,还是抓个海关总长,是这样糊涂虫?」
这倒只是件顺口人情。
周厅长故作正色道:「白总长,你这是小看周某人。们警察办案,都是按着程序来,如果随便个人来无缘无故诬陷,们就把另个人抓来调查,那巡捕房里,岂不都是冤犯?不理会广东军指控,并不因为你身份,而是心里对事情真相,有几分数。」
说着说着,倒猛地想起在总理府开会时,白雪岚送自己那个人情。
何不就送还给他?
白雪岚微微笑笑,中肯地说:「周厅长是办案专家,这法律上事,比谁都清楚。但只向你有个请求。」
周厅长忙道:「请说。」
白雪岚说:「你知道这身份,则,是z.府里头人员,二则,又是总理亲戚。有这两条,自问对着公务,向是自律。」
周厅长插声,说:「那是。」
白雪岚说:「所以广东军那边指控,可笑归可笑,要是警察厅那边,有需要到地方,倒有些胆怯,很愿意配合,洗清嫌疑。免得外面那些无知媒体,又要造出些可笑言论,说海关总长涉嫌抢劫,警察厅却不调査。连累老兄,心里也过意不去。不如现在带回去!调查过番,确定没有嫌疑,再放回来。也让旁人看看,警察厅不管对着谁,都是绝不徇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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