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怀风心忖,他大概是有难言之隐,何必逼迫他。
便把手抬起来,往后慢慢伸手腕,摸在白雪岚略略有些扎手短发上,柔和地抚两抚,温言道:「只要你明白,总是站你这边,那就是。」
正说着,忽然那边传过敲门声音来。
宣怀风从白雪岚身上站起来,把衣领整理着,边问:「谁?」
门外声音传进来,也不认得是哪个听差,恭敬地说:「宣副官,有您电话,是年宅打过来。请您听听。」
两人耳语几句,都觉得心里很舒服。
唇齿之间,淡淡地甜。
像喝甘美山泉水,那甜意不浓烈,只若隐若现,真要认真去寻,又回答不出来到底哪句,叫自己这样浮在云端似快活。
仿佛宣怀抿发急病,展露昭在医院里把人抢去,不过是看出电影,惊心动魄开头,到结尾,却只剩对眷侣相视而笑罗曼蒂克。
宣怀风现在对于坐白雪岚膝盖,越来越习惯,横竖没有外人,也没想着下来,半边肩膀往后斜,挨着白雪岚结实肌肉,出会神,低声说:「怀抿事,算是暂时解决。可看广东军气焰,现在越来越嚣张。这样跋扈,看来他们是有所依仗,只怕不好对付。你到底有什打算?说出来,也好帮忙。」
,难道就不行吗?」
白雪岚说:「那好,们安安静静,说会话。」
果然收敛起来,只把宣怀风在膝盖上抱着。
白雪岚问:「你还生气不?」
宣怀风反问:「生你气,有用吗?」
宣怀风说:「这就来。」
转头对白雪岚说:「应该是姐姐,这阵都
白雪岚沉吟着。
宣怀风问:「你是不信任吗?」
白雪岚笑道:「你不该这说,如果对你都不信任,那还信任谁去?」
宣怀风问:「那你担心什呢?」
白雪岚便又淡淡笑,只把唇抵在宣怀风肩窝上,犯困野豹似蹭着。
白雪岚说:「没用,总归缠着你,你自然就没主意。倒爱看你束手无策模样。」
宣怀风呵声,笑着问:「这可是露出狐狸尾巴?很多事情,你是故意拿来气。倒不明白,这是什缘故。」
白雪岚不说,把脸压在宣怀风颈窝里,沉沉地偷笑。
宣怀风问:「你脸上,还疼不疼?」
雪岚本来想说疼,后来想,宣怀风是很正经人,心肠又柔软,骗他说疼,不定他就当真难过起来,便忍住恶作剧冲动,轻松地说:「本来就不疼,皮厚肉粗,别说打耳光,拿棒子敲都不算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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