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司令美滋滋地吸口,给副官个表扬眼色,往四周看圈,眉毛掀掀,问:「怎露昭人呢?」
张副官说:「军长说有事,要晚些过来。这去请他。」
展司令哼声,「他能有什破事?还不就是惦记着姓宣小白脸。老子真不明白,他这是打哪儿养出来怪癖。操男人就算,还定要操司令儿子。」
旁徐副师长坐在太师椅上,正自己给自己烧烟,眯着眼睛悠悠吐大口,在脸前面形成圈白雾,干笑着说:「司令,这是军长志向。换别人,这口口声声说要操宣司令公子,还真没这胆子。」
这说,展司令倒乐,也觉得挺自豪,叹口气说:「侄儿就这点像,别都含糊,就是这床上事,点也不能委屈。这操宣司令儿子嘛,倒也不反对,那姓宣当年把老子当牛马样使唤,为他流多少血,不过就是黄埔那仗死兵多些,他就听信谗言,想撤老子职。他娘!连都想操他祖宗呢!露昭现在弄他小儿子来,天天操,那算是给报仇。姓宣在天上,只管干瞪眼吧!」
被大兵凶神恶煞地拉出去,吓得脸无人色,撒腿就要跟着跑,被两个护兵老鹰抓小鸡似抓住,放声尖叫起来。
但这尖叫是无用。
外头大厅里客人们听见,只是愣,很快醒悟过来,仍是说话说话,抽烟抽烟。
展司令看姜师长目光追着那被带走女孩子背影,又笑起来,说:「老姜,你家里已经七八个姨太太,还这着急?也罢,是存心要让你快活日,你先把她办,再来办正经事,怎样?」
姜师长喜,感激道:「多谢司令。」
屋子里人听他说,都很捧场地哈哈大笑。
这时候,房门在外头被人推,身军服笔挺展露昭先走进来,后面跟着张副官。
展司令问:「你到哪里去?都在等你,坐这边。」
把烟枪子敲敲对面罗汉床。
展露昭过去坐,有人递杆烟枪过来,他是不吸这
兴奋之下,倒对展司令敬个军礼,按捺不住地去。
这边,展司令点几个亲信下属,和他起到屋子里。
叫女佣端过沏得酽酽茶,人奉杯,便把女佣打发出去。因为要说事不能外传,连个堂子里姑娘都没留,满屋子大男人,展司令斜躺在罗汉床上,拿着镶金嵌玛瑙烟枪,时竟找不到人。
张副官明白他意思,过来说:「司令,伺候您。」
弯下腰,把烟扦子拈着烟膏子,给他烧个烟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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