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流飞说:“唐小茉明天离开汉海,说要去找外省市亲戚,所以想跟你道个别。”
好容易找回来爷爷又进监牢,还大跌昔日伟岸形象,小丫头时遭受不住,也是人之常情。谢岚山轻叹口气:“她是高铁还是飞机,去送送她。”
“还有件事,”沈流飞把从小钱那儿得来档案袋递给谢岚山,“这是你要找那个女孩。”
“她真……真存在?”谢岚山听见沈流飞确定回答,颗心突然狂跳不已。
呆想,幻想,妄想,他想过万次这个女孩真存在,却从没想到面对这个现实会是如此艰难。
,还记得沈流飞,听见他声音,便争先恐后地挤到他脚边上。
谢岚山躬身蹲在地上,耐心地给五只奶猫分食,他准备猫碗是花朵造型,五个花瓣五只猫,正正好好。猫粮匀分无摊,保证雌雄均沾,软硬无欺,每只都吃得上。
沈流飞盯着这粉红色大花骨朵造型猫碗,微微挑挑眉,言下之意明显,你丫还挺少女。
谢岚山心领神会,忙摆手:“小区里那小丫头非塞给,说是方便喂这五只小东西。”
五只奶猫都有口粮,谢岚山仍没站起来,认真看着这些野东西进食。那只牛奶色小猫老蹭他腿,他便伸手轻轻摸摸它额头,神态温柔认真。
个不算厚重档案袋,却像千斤重鼎般,谢岚山拿着它,手抖不止下,他心慌意乱,尤其这是在他发现自己动过开颅手术之后。现在有种可能被无限放大,他曾经脑部受过创,他失去部分记忆,而这个记忆里就有关乎这个白衣女孩生死秘密。
谢岚山将这不堪重负档案袋扔回茶几上,点着根烟,抖着手吸两口,又狠狠将烟揿灭。
沈流飞将东西带到,面无表情地起身要走。
“表哥,你别走。
谢岚山眼不眨地看着猫,旁沈流飞眼不眨地看着他。
蹲姿不是很雅观,关键还不方便,谢岚山系在腰上浴巾下松,滑至腰部以下,露出丰盈紧绷臀部与若隐若现截臀沟,还险些露出更要害部位。谢岚山及时伸手把浴巾兜住,起身重新系好,回头对沈流飞眨眼睛:“解释下啊,不是故意诱惑你,当然你要是真把持不住,也可以直截当告诉。”
说好像是玩笑话,但双眼睛比往常多出些内容,抱薪般,好像对方随便给点反应他就能烧起来。
沈流飞故意对谢岚山眼神视而不见,只淡淡说:“来说两件事。”
谢岚山往沙发上靠,依旧没正经:“恭听表哥教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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