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也没有被比他年纪大人瞧不起,这让他感到很惬意。但吉姆是他堂哥,被自家人这对待很正常,可安迪·科恩对他来说几乎就是陌生人,至少目前是这样。
这位未来教授住在间两居室小公寓里,位于十层第三层,整栋楼有些破败,上西区有很多这种战后年久失修居民楼,居住面积不大,以前住都是中产阶级中层人士,但现在,那些紧锁大门之后住着是操着各种语言、艰难过活人们。安迪边领着弗格森在那些陈设简单但干净整洁房间里转,边解释说,自从他父亲第三次也是最后次心脏病发作,他和母亲便直住在这里,弗格森心想,他父亲死后,如果没有人寿保险那些钱让他们挺过那段艰难岁月,他和他母亲或许也只能租这种地方住。不过他母亲再婚,而且做摄影师收入还不错,吉尔也是,写乐评赚来钱也过得去,所以他们要比安迪和他可怜护士母亲过得好多,弗格森对自己好运气有些羞愧,毕竟他什贡献都没做,而安迪同样什都没做,运气却不怎好。倒不是说科恩母子很穷,不完全是(冰箱里食物塞得满满当当,安迪卧室也堆满各种平装书),但当弗格森在那个狭小厨房里坐下来,准备吃安迪做意大利腊肠三明治时(人个),他注意到,这是个会从《纽约新闻报》和《纽约每日新闻》上收集经济补助票,剪切打折优惠券人家。吉尔和他母亲是块块地数钱,尽力不超支,但安迪母亲是毛毛地数钱,赚到也都花出去。
在厨房吃完零食,他们去客厅聊会儿《包法利夫人》(弗格森还没读过)、《七武士》(弗格森还没看过),以及塔利亚下月排片表上其他电影。但接着发生件奇怪,或者说有趣,或者说奇怪到很有趣事,无论如何有些出乎意料,至少刚开始时候是如此,随后弗格森考虑小会儿,又发现其实并没那出乎意料,因为安迪问完那个问题,弗格森便明白自己为什会被叫到这儿来。
他当时坐在沙发上,安迪坐在对面靠窗扶手椅上,谈话中沉寂小会儿,安迪从椅子上探出身子,看弗格森许久,然后没头没脑地问句:你平时撸吗,阿奇?
在过去年半时间里,弗格森直都是体外射精奉行者,所以这个问题回答起来很干脆。当然,他说,大家都会吧?
可能不是所有人,安迪答道,但几乎可以说每个人。这是很自然事情,是不是?
年纪太小,没法真做,不然能怎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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