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太太慎重地用卫生纸按压方才水瓶放置地方,站在旁边,脸尴尬。等她处理完,从袋子里取出其他教材,若娃也在桌上摆好铅笔盒和文具。在脑海里稍微预演下今日进度。第堂课主要内容,多半是拟出个日后学生读书大方向,会询问学生日常作息、读书习惯和做笔记方式,等等。
在提示可以开始时,杨太太仍坐在若娃旁边。
“们要上课哦。”
“老师可以上课。”杨太太比个请手势。
十分钟,请让女儿休息下。因为……这孩子注意力比较没办法集中,上太久课会很累。”
“她注意力没办法集中?”为在之后教学上取得共识,必须问得更详细。
“对啦。唉,说这个也不知道你懂不懂,们家小孩有ADHD,就是俗称多动症啦!你听说过吗?你带过这种情况小孩吗?”
惊讶地转身看向若娃,她对投以淡淡微笑,坐姿端庄笔直,双手微微放松,向前握着膝盖,像尊美丽洋娃娃。
绝不是第个做出类似反应人,若娃眼神中透露出丝淡然。
不等反应,杨太太自顾自地说下去:“看不出来对吧?所有见过她人都说,‘生得这漂亮,双眼睛这有灵气,应该是个聪慧孩子,怎可能有多动症?’偏偏——这孩子就是有多动症啊!”杨太太叹口气,怜悯地看女儿眼,母女俩相视笑。杨太太又说道:“为人父母,生出这种特殊孩子,还能怎办呢?只能更尽心地陪伴照顾啊……”
点点头,内心有点不自在。杨太太语气很奇怪,听起来不只在抱怨,还同时存在着种淡淡欣慰。尤其是她和若娃相视而笑举止,更是诡异得难以形容。
怀疑思绪萦绕在心头,但很快就压抑下去。这份工作很吸引人,杨太太要求课程从晚八点上到十点,个星期两天,和行程很切合,有几个晚上得上课到六点半,七点家教赶不上。最重要是,她给薪水较行情优厚许多。
确定上课时间后,从袋子里拿出教材和瓶装水放在桌子上。瓶子刚从宿舍冰箱里取出,瓶身微微冒出水珠。见状,杨太太脸色大变,她起身,快步走到位置,抄起桌上杯垫放在瓶子底下:“老师,这张桌子是原木做,张就要三十万。这完整木材,现在已经很难得。意思是,这种桌子很怕水汽,老师以后拿出水瓶时,请在下面铺上垫子。”
“啊,啊!真是非常对不起,以后会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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