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民主共和国（12 / 24）

夫斯克扎沃德写信：“经常想，人们将个人政治行为与他日常关系、家庭关系混为谈是多奇怪……让家人评判家庭内部行动，让政治当局评判政治行动；为什在政治惩罚之上又加上家庭惩罚？”他遗憾地表示，奇异是，“苦役……能够摧毁那些本应持续到们生命尽头情感”37。玛丽亚家人从来没有原谅过谢尔盖·沃尔孔斯基，他参与注定失败十二月党人起义，还把他们女儿拖去西伯利亚，以个耻辱“国家罪犯”妻子身份在那里生活。玛丽亚母亲索菲娅·拉耶夫斯卡娅强硬地控诉，玛丽亚“崇拜丈夫”要为切负责：“如果个男人要参与这场该死阴谋，那只要稍微有点儿美德，这个男人就不会结婚！”玛丽亚也感受到父亲责难，因而恳求他：“如果您在所有信中给予祝福都没有给予谢尔盖，怎能有刻幸福？”家庭经济矛盾也爆发。拉耶夫斯基家带有某些正当理由地抱怨，沃尔孔斯基家给予谢尔盖和玛丽亚经济支持很小气，这使得负担落在他们家肩上。沃尔孔斯基家确实几乎从未给他们二人寄过钱。谢尔盖亲妹妹索菲娅吞占谢尔盖那份家族财产。“如果不幸有个儿子在西伯利亚，而且可怜而无辜儿媳随他同去西伯利亚，”玛丽亚母亲写道，“会为给她寄钱而卖掉所有裙装。”谢尔盖自己感到很难过，因为他家人非法剥夺他继承权，并且没有争取让他孩子被正式认可为沃尔孔斯基财产继承人。只有次，沃尔孔斯基家请求沙皇把谢尔盖转到驻扎在高加索帝国陆军中。谢尔盖与妹妹关系彻底破裂。他在流放生涯行将结束时写道，她就像“卡在食道里骨头”。1848年，他给十二月党人同志伊万·普辛写信：“不太在乎贵族家庭关系，们监狱家庭更加诚实、可靠。”不单单沃尔孔斯基这样提到过监狱家庭。奥博连斯基和尼古拉·巴萨尔金也把众十二月党人说成个家庭，这个家庭以互助、感情和团结为特征。38

先前在赤塔，后来在彼得罗夫斯克扎沃德，十二月党人直忠于他们平等主义、团结和为普通百姓利益服务价值观念。但国家却自相矛盾地让他们这些事业成为可能。国家未曾有效地限制十二月党人能够得到金钱，也不愿强迫他们从事可能会令人筋疲力尽劳役，于是这些受过教育且精力充沛年轻人可以自如地忙自己事业。最重要是，由于国家担心十二月党人会对其他流放者造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