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砚低头看着手里水杯,片刻后,才把它放进侍者托盘,任由它融进人潮,再也不见。
人天生会为希望去不断奋斗。
既然没有希望。
为傅岳庭着想,彻底斩断,就是最好做法。
,他失笑,“原来小秦也在,怪不得,你们两个总是形影不离。”
见到他,秦砚微微用力,挣开傅岳庭手。
傅岳庭钉在原地,背对着傅博宏,久久没有动作。
傅博宏疑惑上前:“岳庭?”
听到身后轮椅滚动声音由远及近,傅岳庭才强压下疯狂波动心绪,回过身:“祖父。”
除苍白,他脸上不再有其他异色,只有神情比起平常更冷硬。
傅博宏更奇怪:“岳庭,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两人正聊着,秦砚额角猛地抽疼。
他狠狠蹙眉,匆匆对两人颔首示意,转身走向旁时,从怀里掏出止痛药服下。
路过侍者看到他,停下问:“您好,杯子需要帮您带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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