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昨晚是怎
回事？
场梦？
秦砚抬起手机看
眼时间。
九点五十八分。
他猛地翻身坐起！
“辛曼说早就没见到你，怎回事，路上出事？还是你突然有急事……老秦？你倒是说句话啊！”
秦砚回过神，道：“
没事。会议推迟半小时，马上到。”
很快，阵熟悉
困意涌上脑海。
不知道过去多久。
秦砚缓缓睁开双眼。
眼前又变成熟悉天花板。
来电铃声还在响。
听他语气和平常没什两样，宋景明只好把满肚子疑问憋回去：“行吧，等你到再说。”
通话结束。
秦砚握着已经黑屏手机，抬眸看向摆在床边这套外接骨骼。
他微捻已经没有半分异常指尖，眸光沉沉。
既然他平安无事地醒过来。
卧室窗外洒下晨光铺满床。
天亮？
秦砚抬手按按眉心，从床头柜取过手机。
来电人是宋景明。
电话刚接起，听筒里声音迫不及待冲出来：“你可算接电话！你去哪儿？会都要开，你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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