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各自敛起谈笑
表情，看着他入座。
坐下后，秦砚先为迟到事道歉，之后对辛曼颔首示意。
辛曼于是看向坐在长桌左手边第
位女人，在后者站起身走向台前时，对秦砚介绍：“李典雅，《虚拟恋人》就是她负责项目。”
听到《虚拟恋人》这个名字，秦砚搭在扶手上指尖轻轻扣
扣。
宋景明这时也凑过来说：“对，
送你那套设备，会后你也跟说说感想？”
秦砚：“……”
他刚住脚，听到身后传来宋景明声音。
“你们站在电梯口干什
？”
宋景明走过来，对秦砚说，“对，你昨晚到底是怎回事？”
辛曼正要说话——
辛曼下意识摇头：“没有。”
然而脸上写着。
信你——您个鬼。
秦砚再问：“你对昨晚睡眠状况有疑问？”
辛曼斩钉截铁：“没有！”
辛曼三缄其口。
她要是知道，还用问吗！
您自己干什，心里还没点数吗！
但天大地大，老板最大。
辛曼低声下气：“自入职以来，今天可是您第次迟到。”
半小时后还有个会要开，秦砚压下思绪，简单洗漱，就开车去公司。
因为住处离得很近，到停车场时候，他抬腕看表，时间才过去二十三分钟。
进电梯后，到楼停次。
等候多时辛曼带着众人涌进来，挨个汇报起工作。
等到其余人再挨个离开，辛曼才把手里文件递给秦砚。
秦砚抬指打断她：“你闭嘴。”
才转身和宋景明会和，往会议室方向走去，“先开会，剩下会后再说。”
事分轻重缓急，闻言，宋景明没再多问。
三人掐着点进会议室。
看到秦砚入场，室内静瞬。
“叮”
电梯门开。
秦砚收回视线，往前迈出步——
“那个，秦总，没别意思，就是，您下次出去……呃，应酬，还是别玩到这晚吧？您要多注意休息。”
这个应酬，用得很妙。
秦砚才听出她这出拐弯抹角是在说什。
他随口道：“睡得太沉，起迟。”
老板失眠严重到公司保洁都有所耳闻。
辛曼下意识就是不信：“您？睡过？”
秦砚终于转脸看她：“有什问题吗？”
秦砚接过刚翻两页。
辛曼忍不住问：“秦总，您今天行程有哪里需要改动吗？”
秦砚没有抬头：“嗯？”
辛曼八卦之心被牢牢锁住，挠肝挠肺，逼得她小心翼翼地旁敲侧击：“您今天，没有别事要处理？”
秦砚反问：“有什事要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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