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
是自命不凡，要就什都不是。”此刻，米拉听出自己
声音里也有
几分苦涩，她在想，这苦涩从何而来呢，“有时候，
觉得所有男人都是那样，自命不凡。他们要就什都是，要就什也不是。”
“什也不是，什也不是！没错。那个浑蛋什也不是！”娜塔莉又来劲。她擦干泪水，站
觉得他们变得更有趣。”米拉
本正经地说。
娜塔莉耸耸肩：“很好，你那样挺好。却不是那觉得。”
米拉神经质地撇撇嘴：“那，离不离开汉普，和他们有什关系？”
眼泪从娜塔莉眼中涌出来，滚落在她腮边：“天哪，米拉，如果离开，他怎办？他会很无助，你知道吗？还要提醒他换内裤，还要给他放洗澡水。他真很聪明，天哪，他是聪明。你应该知道，米拉，你在派对上跟他聊挺久，他脑子真很好使，可他什时候用过它？他坐在那肏蛋椅子上看电视。如果离开他，他就没有工作，他就什也没有。”
米拉没有作声。
“他甚至连什时候擤鼻涕都不知道！”娜塔莉又哭起来。
“你爱他。”米拉说。
“爱，爱。”娜塔莉模仿着米拉道，“什是爱？几年前，孩子们出生以前，们很幸福。”她声音变得更高、更尖，听起来就像孩子声音，“们以前还会玩点儿情趣游戏。他回到家，只要在什东西上发现灰尘，就打屁股。不是真打，你懂。他会把裤子脱，把摁在他膝盖上，打屁股，这是真打，会疼，然后就又哭又叫。”此时，她脸上带着笑容。米拉脸惊骇。“他扮演爸爸，他想要怎样都会照做。那时候，真很幸福，天到晚都很兴奋。整天跑来跑去地做事讨好他。喜欢做那些。会买他喜欢吃东西、他喜欢听唱片，还有性感睡衣，随时准备着大罐橙花鸡尾酒——除非想被打屁股。”她傻笑着。她声音和表情已经完全像个孩子。她带着孩童般梦幻、甜美表情，好像在讲述着刚看完本书里故事。“还有，哦！要是他打，就会哭着依偎在他身旁。”她停下来，抿口酒。“不知道是什时候改变。想，是蕾娜出生后吧。那时，不得不长大。”她苦涩地说，“得洗那些沾满屎尿尿布，要买东西，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样闹着玩。现在，你看，又要当妈，又要当爹。他却什也不做。”
“你长大。”
她又拔高声音：“不得不长大！没得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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