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总还有白天呢。”他讽刺地说。
“是啊,是啊!”带着自怜、自辩解和愤怒,她差点儿哭出来,“到处去买东西,贴好墙纸,整天照顾你那不听话孩子,还要招待米拉和伊夫琳,还有时间和诺姆在干草堆里睡觉?”
他什也没说,看着电视里三个牛仔藏在岩石后面,枪声响起来。
她看着他。“还是你在说保罗?”她又说,故意激他,“或者肖恩?或者——你觉得是谁呢?”
他厌倦地转身对她说:“娜塔莉,这他妈有什不同吗?你就是个婊子。狗改不吃屎。不管你是和谁有腿,又有什不同?”
道。她拿着酒回来,把威士忌和啤酒递给他,再回去倒她自己,回来之后,她在屋子中间椅子上坐下来。
“布利斯打来电话,”娜塔莉又说,“她下周要开派对。”
“哦,是吗?”汉普再次抬起头。
“是。只有这个才能引起你兴趣,是吗?又搞上谁?知道不是伊夫琳,尽管她很美。是书呆子米拉,还是瘦猴儿布利斯,她屁股够大?这些天你又爱上谁?你可以跟说说。反正不会是。”她语气酸酸,悲不自胜。
他慢慢地看向她:“你什意思,哪些天?”
阵枪声传来,牛仔们倒地而死。娜塔莉怒气冲冲地穿过房间,狠狠地扇汉普耳光:“王八蛋,骗子!倒想知道,你又是什东西!修道院长先生,你该去当牧师
汉普身材高大,却长着张稚气圆脸。他笑起来像个孩子,看上去人畜无害。他声音也很稚气。而娜塔莉声音又尖又细,尤其是被惹怒时,所以,他们在吵架时候,无论说些什,听起来都像是娜塔莉在咄咄逼人,而汉普在避让。
“你不和上床也就算,可你似乎认为其他每个人都很有魅力。”
“娜塔莉,”他直视着她,“在这个世界上,你最没资格指责别人。”
她微微红脸,看向边。他们总是假装不知道她绯闻,她也不确定他究竟知道多少。可是,至今她已经年没有绯闻。自从她父亲不再派汉普出差,她就老实。实践证明,汉普是个糟糕销售员,所以,他“升职”,现在每晚都在家。
她恢复镇定,说:“天哪,你每晚都在家,做什你都知道。什事都没有!”她害怕转为愤怒,“坐在这里,和你起看那肏蛋破电视!你坐在这里,像被猪油蒙心!你什也不干!你不帮带孩子,就连垃圾也不倒下。你连个手指头都懒得动,在旁伺候你,你还说去鬼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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