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第二章(16 / 70)

理解互相支持,互相关心,互相证实自己合法性。米拉觉得,她们对彼此重要性大过她们丈夫。她很想知道,若没有彼此,她们能否生存下去。她爱她们。

7

在接下来几年里,她们大多数人物质条件都有所改善。他们年能买得起两件衣服,或买布料来做衣服。她们开始买得起酒和食物,办得起派对。布利斯和比尔给他们那空荡荡客厅添置张便宜咖啡桌和盏吊灯。诺姆和米拉为诺姆母亲送给他们旧沙发做个沙发套。孩子们长大些,有已经上学。女人们有余力社交。客厅拿来公用,丈夫们也被拉拢到她们小社会中来。从那以后,男人们才会在某个周末下午,推着割草机,隔着草坪简短地聊上几句。

米拉是第个开派对,大家几乎都来。小小客厅被打扫得尘不染。当天下午还堆在沙发洗好衣服、散落玩具,到晚上都被扔进壁橱里。几张小桌子上摆着盘子,里面是盛装魔鬼蛋、橄榄、奶酪和饼干,还有装着薯条和椒盐脆饼篮子。尽管这些女人几乎每天都会见面,可她们聚在起时依然聊得热火朝天。男人们还是平常样子。他们着装比工作时稍微随意些,但都穿着整洁运动夹克和锃亮皮鞋。而女人们呢?破旧宽松裤子、没化妆脸、头上卷发夹和身上围裙统统不见。她们穿上低胸裙,戴上水钻首饰,高高盘起头发,穿上长筒丝袜和高跟鞋,抹上眼影,涂上口红。她们个个魅力四射,今晚经过盛装打扮之后,她们显得优雅迷人。而且她们也知道自己很美。她们径直走进客厅,说话音调比平时都高;她们笑得比平时更大声、更放松。

男人们也感觉到有些东西不同以往,他们只是耸耸肩,把客厅留给“姑娘们”,自己端着威士忌去厨房谈论足球赛、汽车和性价比最高轮胎。女人们穿着不太熟悉衣服在不太熟悉屋子里,不安地面面相觑。突然,她们相互品评起来,看着别人身体曲线或长长睫毛,就好像以前从没见过这些似。她们对眼下切懵懵懂懂。

这些女人从没离开过她们孩子,要想外出,就得花钱找保姆,出去吃晚餐,看演出或是看电影,这些都得花钱,而她们从没有过钱。怀孕给她们教训是,关于将来,不能想太多:将来就是现在。她们眼界被生活限制着。

可是,今晚她们都盛装打扮走进这个客厅,相顾傻笑着。她们眼见彼此焕然新。她们都还年轻,都很美丽动人。出门前,她们看着穿衣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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