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躬身告退,醒言忽又想起事,便开口
等说过昨晚情形,又略作分析后,醒言奇怪发现,这彭县爷反应竟是如此激烈。只见他趺足长叹道:
“罢罢,都是那些算命方士误事!”
“呃?算命方士?”
听这话说得古怪,少年便立时来兴趣,想要听听有没有啥新降妖线索。却听眼前浈阳县主悔恨道:
“贤侄有所不知,小时父母取名,便听算命先生之言,说命中缺水,便在名中带氵字。而那小女润兰出生后,又有算命之人前来嚼舌,说道还是命中缺水,便又带氵字——谁知,这哪里是缺水,分明便是门心思给招水怪!”
,背对丈夫,口中会儿“鬼迷心窍老糊涂”、会儿“可怜苦命乖孩儿”,哽哽咽咽抽泣大半夜。于是这宿折腾,倒让浈阳县宰彭襄浦,不比那三位潜在花木丛中捉妖道士更轻松。
现在,正靠在粉垣墙壁上少年,倒丝毫不知这场因自己而起家庭风波。此刻,他还在花木丛中苦捱,边盯着那边泉圃,边还要承担身边倒过来重量——原来,小琼肜此时早已睡着,正靠在身旁雪宜姊身上酣眠。因睡梦中小女娃儿沉沉身躯,娇柔女子不免朝少年这边倾斜,不知不觉中,便渐渐倚在少年身边。
“呼~幸好这次有墙壁挡着,否则又要跌倒。”
“不过……雪宜姑娘身上柔绵,挤过来也挺舒服。若今晚换清河那样老头儿和道捉妖,便不免要硌人!”
虽然,心中也无甚绮念,但自雪宜倚上身来,感觉着臂上那份奇异软绵,醒言便顿觉这漫漫长夜,也并不怎难捱。
“……”
醒言时无言。
就在不知道怎安慰这位激动县令相公时,又听他说道:
“对,几日来张道长还是第个惊退妖怪,看来道行匪浅。因此上,还望贤侄能在鄙府多多盘桓几日,即使捉不到妖怪,也好镇得它知难而退!”
见着彭县爷“贤侄”“贤侄”叫得亲热,醒言时倒也不好拒绝,只好婉转应承下来。
只不过虽然不再觉着辛苦,但他直等到雄鸡唱晓、东方既白,却还是未见丁点儿古怪。
见园中景色渐明,醒言心知再候下去也是无望,便唤醒身旁两位似梦似醒女孩儿,齐回转落脚厢房中去。
回到房中,略略洗漱,醒言便让两个女孩儿先歇下,然后自己去彭府正堂中等候,向彭县爷报告昨夜情况。
虽然现在时辰尚早,但也没等多久,醒言便看到那位彭襄浦彭县爷,正眼圈发黑踱过来。
“什?是水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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